在短短的几十秒内,桑德化身无数名技艺精湛的德鲁伊,不断地在他们身上感受着鹿行术的释放诀窍。在这个过程中,桑德也注意到这些德鲁伊基本都是古人装束,甚至还出现过几名全身上下只有一条腰带的激情兄贵,而且他们无一例外,都是在逃命。
没错,全是在逃命,没有一个人用这个技能进行追击或者送信,每一位德鲁伊,都在使用鹿行术逃命。
“看来古代德鲁伊们的生存环境真的不怎么样啊……都这么大一个教派了,怎么打的这么怂?中世纪教廷就这么牛吗?“
腹诽归腹诽,桑德也是猜到了这些人使用鹿行术逃跑的原因,那就是德鲁伊教派的和平传统。提倡和平和友爱的教义使得这些德鲁伊们不会将自己的自然魔法用在攻击上,自然就没有使用鹿行术追击的画面,同时,桑德还注意到这次灌顶里几乎所有德鲁伊都是年轻人,几乎没有一个中年或者老年人。看来秘术总轴与所言非虚,这弱鸡技能也许真的可以进阶,那些年纪大的德鲁伊之所以不在鹿行术的记忆中,也许就是因为他们已经开始使用进阶版了。
“这次还可以吧,抽到一个成长型技能,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将它进阶。“桑德坐了起来,开始观察这个安静的病房。
这似乎是个位于城堡角落的房间,两侧都开着窗,下午的阳光从狭窄的窗户暖暖地洒进来。伊扎尔的病床正好在向阳的窗下,阳光映出了空气中星星点点的浮尘,斜照在伊扎尔的病床上,将她有些苍白的脸色晕上一抹霞光。两张床的中间有一张小桌,桌上摆着一只花瓶和两杯水,看上去是给他们两人准备的,似乎还冒着一丝热气。花瓶里插着的是几朵康乃馨,看上去端庄大气,为灰色的房间增添了一抹色彩。石头砌成的房间远比看上去的干爽,墙角还有一处壁炉,此时正不温不火地燃烧着,火苗啮咬着所剩无几的柴火,慵懒地向外界释放自己的光和热。
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种令人心安的寂静中,温暖的色彩仿佛是印象派的油画一般。
霍格沃茨真不愧是欧洲最好的魔法学校,连这校医务室的病房都如此的温馨美好,实力可见一斑啊。
就在桑德胡思乱想的时候,病房的木门悄悄地打开了,来人正是赫奇帕奇的院长,斯普劳特教授——当然,还有庞弗雷夫人。
“好了,庞弗雷,我先进去了——我想跟我的学生单独谈谈,你应该不会阻拦吧?就一小会,不会太久的,我保证。”
庞弗雷夫人盯着斯普劳特教授看了几秒,最终放弃了劝阻的想法,只是有些无力地说到:“行,你进去吧,但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到时候不论如何也得出来——病人需要安静,你知道的。对了,把这个给弗利斯特先生的额头敷上,有助于消除疤痕。”
“好的,辛苦你了,波比。”斯普劳特教授笑眯眯地挥了挥手,随后带上了门,慢悠悠地踱到了桑德的床前。
“好了,弗利斯特先生,你感觉怎么样?我是说,你的额头。”
说着,斯普劳特教授指了指桑德额头上的犄角,笑眯眯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