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柳冒出小脑袋咯咯大笑,这下好了这一池子的酒都不能喝了。
“心疼吗?”
蓝柳指着酒池,大笑着。
“为何要心疼?”
“咱俩这么一泡只怕这几千两的酒一分都卖不出去了。”
“那便一起喝光。”
“怎么可能喝的完。”
这下蓝柳囧了一脸。
刚刚喝的热起来早已褪掉了厚重的外套只穿了单薄的亵衣。
锁骨之下的伤痕展现在楼雁梵眼前,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了那个地方。
直到问起蓝柳是怎么受伤之后,满眼的惊讶。
忽然就对蓝柳的过去有了疑问,她到底还是不是女人,难道宁凤的女子都像她这样?
酒池里起伏的身子将蓝柳和楼雁梵的身体勾勒的线条完美呈现。
“会痛吗?”
“痛,不及心。”
蓝柳和楼雁梵说起了自己父亲的事情,这是回来之后这么久蓝柳第一次坦诚面对压在心底的事。
有些话的确是在醉酒之后才会表现出来的东西。
蓝柳很想知道父亲和苏珊娜如今怎么样了,是不是幸福了。
又或许这一辈子都会活在蓝柳最后那个绝望的颜色之中。
父亲为了家族事业躲在平民之中寻找猎物,他爱过自己和妈妈么。
也许以前没有爱过,那些笑就如楼雁梵面对外面的人一样,虚伪。
现在也许会爱吧,至少自己和妈妈陪了他二十年。
两具炙热的身体交汇,楼雁梵忽然用力的抱紧了蓝柳。
“不论是酒后真言,或是什么,雁梵今夜想要你。”
“这里是酒窖...”
蓝柳哑言,不要告诉自己楼雁梵想在这酒池之中对自己做少儿不宜的事情。
“嗯?我还以为絮儿醉了,可以趁虚而入呢?”
“我说了我不会醉...只是...”
虽然这么说,楼雁梵的手早已不听话的滑进胸襟,滑润的小舌舔舐蓝柳脸上的酒。
“醉不醉人,人可自醉。”
楼雁梵的舌已经滑到了蓝柳的耳垂之后,许久未经人事的蓝柳早已软了身子依着楼雁梵放不开手。
“平日里都没发现你这么会调戏人。”
“雁梵说了,今夜,只想要你。”
他想放纵自己一会,就如剑灵所说,日后一别只怕再无相见之日。
蓝柳不知,他心知,肚明。
楼雁梵强烈的攻势在酒香里让蓝柳沉醉,却却是酒不醉人,看着眼前的人,都会醉了。
最终还是将蓝柳从酒池里捞了出来,他可不想和蓝柳的第一夜被酒精麻醉才发生。
他要的是蓝柳永远记住他。
厚厚的外衣套在蓝柳的身子上,抱着蓝柳两人出了酒庄。
“我们去哪儿?”
两人浑身酒气未散,一路上寒风萧瑟吹的蓝柳抱紧了楼雁梵的脖子直哆嗦。
“偷情。”
楼雁梵咬着蓝柳的耳朵说道,以前都是自己咬影穆歌,现在轮到自己被别人咬了。
酒香混着薄荷香,蓝柳浑身都使不上力气。
这就是泡在酒池里泡久了的后果么。
转眼,却到了一个极其热闹的地方,人们俗称烟花小巷。
原来楼雁梵所说的偷情是来这里,倒是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