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可不,这已经快要是我这里的镇店之宝啦。”草屋先生笑吟吟道。
桐生北斋也是念起了陈列柜中那几本书的来历,实在是无法印象不深刻。
当初自己第一本书发售,他和几个要好的同学便选了此处庆祝,喝酒喝的兴奋,便拿出几本出版社送来的样书,签了名字,和草屋先生说要拿书抵饭钱。
寻常店家若是遇了这种情况,高低是不认的,定然要叫桐生北斋一行人付钱,但草屋先生只是笑了笑,说,“你们倒是有雅兴,那我也便附庸风雅一回,以后若是出了名,我便把这几本书做了陈列柜摆在店里,供客人观赏。”
等到桐生北斋大三的时候,在文坛上,赤冢彦这个名字名声大噪,而草屋先生也依着前言,把桐生北斋拿来抵饭钱的书放到了陈列柜里。
后来也有些东大出身的作家仿了这件轶事,也将自己的签名书奉上,一并列入陈列柜中,倒是一时佳谈。
“说起来,之前还有不少人想要买这几本书呢,给出的价格倒是远远超出了桐生你们当年在我这里吃的那顿饭啦。”草屋先生也是说起了关于这几本书的小故事。
“那今天这顿饭能免单吗?”桐生北斋却是笑吟吟道。
“那可别想。”草屋先生吹胡子瞪眼,旋即又笑了起来,“不过毕竟是难得的再会,今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吧。”
“哈哈哈,该付的还是得付,包间现在应该没有人在用吧,我有带了两个朋友。”
“那倒是没有。”草屋先生刚想要问桐生北斋带来的是什么朋友,便看见两个挺漂亮可爱的小姑娘走了进来站到桐生北斋身后。
话音还未出口,便已然被堵塞回喉咙中。
“女朋友?”
“只是朋友。”
虽然桐生北斋如实解释,但草屋先生的眼中写满了不信,还是带上了浓浓的八卦。
没想到你原来是这样的桐生北斋。
只是一时之间,大学四年间积攒的种种印象此刻都有天翻地覆般的变化。
桐生北斋这边刚上楼去了包厢,草屋先生便又见到一位熟客走进,心底此刻大喊正巧,赶忙招呼起来,“大西院长,你来的正好,你家徒弟刚刚带了两个小姑娘进楼上包间去了。”
大西川介一头银发,一身清癯气,行走抖擞风,虽然年迈,体格却也还健朗,精神也还充沛。
听了草屋先生这话,他不禁一愣,我徒弟?能称得上他徒弟的也就那些人,而且听草屋先生这意思,这还是他的男徒,但他的男徒们如今也基本上都成家立业……以他平时对他们的教导,不应该有这种事啊。
他心底里隐隐有所猜测。
“是桐生?”
“正是桐生桑。”
大西川介眉毛一挑,心底一喜,道:这小子终于开窍,铁树开花,倒是一件好事。
又念及草屋先生刚刚说有两人,觉得桐生北斋不会犯下这种荒唐事,心底倏地生出许多疑惑。
见草屋先生也是脸上写满求知,他心底里也是一动,说道。
“那我可得好好去瞧瞧究竟是什么样的姑娘了。”
能让此前不近女色的桐生北斋带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