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唉。”想了好久,也长长地叹了口气。
“别想了,再想也是无议。”春喜坐在我旁边,我看她似哭过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看着她。
“没什么。”她强作出了个笑容。
“不对,肯定有事,我们是不是知己?是知己你就要告诉我。”我看着她。她的眼泪又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你今儿出去见到什么人了吧?”我小心地问着她。她没有摇头,只是伤心地哭了会。
“快别哭了,看眼晴都肿了。”我帮她擦擦眼泪。没再逼问她什么。
“我见到他了,十几年没见了,我一眼就认出他来了,可是他却根本没看到我站在一边。他搂着个年轻的姑娘有说有笑的……”她捂着嘴又开始哭了起来。我皱了皱眉头。
“他,是谁?”
“当年说等我出宫的,我进宫第二年他就娶了别人,后来听说进了翰林院,现在是翰林院学士。”
“哦,知根知底就好办。你恨他吗?”我笑了起来,嘴角有一丝狠戾。
“我以前以为不在乎他了,没想到再见到他的时候,还是那么伤心。”春喜招起了泪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那你出来的时候怎么没去找他?”我问道。
“我,我当时不想让他看到,可是今天我真的希望他能看到我的,可是他却没看到我。”春喜一脸的向往,如今的她在我的调理下看上去也象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年纪,并不显老,何况不到三十在现代可是黄金年龄,居然有人不不懂得珍惜,翰林院学士,我不管你是谁,你惹到我了,那么你就有麻烦了。我心里暗暗骂着。
“咕咕……”一只信鸽居然落在了院墙上。我咕咕了几声,它居然听话地飞向我。我便明白这是丰德的信鸽。它飞到我手上不动了,我在它脚踝处看到一个细条子。拿了下来。
“款已入你帐户,请查收。”我笑了起来。随手拿起了笔。“翰林院学士得罪了我的人,你帮我收拾他,不用要的他,只要他家鸡犬不宁就行了。”然后让鸽子带走了。
过了几天,我带着春喜故意出现在了学士府门前。春喜始终低着头跟在我后面。老远便看到门前围了很多人,我拉着她走了上去。
“学士老爷,这真的是你的骨肉呀。”只见一个涂脂抹粉的妖艳女子,脸上的粉大概有两寸厚了,哭哭啼啼的,脸已经花了,手里抱着个没穿衣服的小男婴儿,瘦的皮包骨头了,坐在学士府门前,哭着说是学士的骨肉,但是学士府里的管家带着人出来轰她,她也不用强的,只是坐在门前一会哭一会唱,引得路人来观看。不一会,只见一个盛装女子揪着一个男子的耳朵出来了,一边揪着还一边骂,“我叫你在外头养里种,叫你养野种!”那男子痛的呲牙咧嘴的,嘴里还在不住的讨饶,“夫人,真的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在外头养人呀。”但是那女子显然已经气红了眼,不顾周围那么多看客,对着那男子就是一顿打。惹得路人指指点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