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皇……上……且……且慢……”使劲压下喉咙间的涌动,梦莳雨挣扎着跪倒艰难的说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戈易寒在一旁冷冷的说了一句,含恨的双眼如利刃般,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皇上轻笑一声,“你的意思是我信口攀诬了。”
戈易寒别开头不吭声,不言也就是默认。
皇上冷哼一声,“当日在酒楼中,朕随身携带的玉佩丢失是有目共睹的事实,而玉佩随后出现在梦莳雨的手中也是不争的事实,这些,只要是当日在酒楼中的,都曾亲眼目睹的事情发生的经过,虽说当时她是出自善心助人,可是,擅自盗用皇家御用之物这也是杀头的死罪。”
“你……”戈易寒气恨的直咬牙,当日酒楼中的情景他并不知晓,如今被皇上三言两语驳回,根本无话回击。
皇上的面色一转,怒容缓和了几分,笑道:“当然,事情也不少没有转机的,朕也知道她是无心的,不过一码归一码,两者不能混为一谈,朕也想救她的性命,所以,朕才想到一个两全其美,既不有损于皇家尊严,有可以圆满解决的万全之策,若这玉是朕亲自赐予朕的妃子的,与擅自盗用,自是意义不同,这样以来,梦府上下自也顺其自然的洗脱了嫌疑,以后还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不过……”皇上话语一转,继而冷酷无情的说道:“你们是生是死,是天堂还是地狱,结果如何,就全凭梦小姐一言决断了。”
梦莳雨抬头,眼光中流露出一丝哀求,“皇……”一声呛咳,一口鲜红喷洒而出,眼前一黑,身躯软到,失去了意识。耳中模糊听的四周吵杂的脚步和纷乱的呼唤。
再次悠悠醒来,眼前的光线一片昏暗,隐隐的,透过模糊的视线,有如豆灯光映目,灯光微弱,因此,入目并不刺眼。屋内的陈设隐约可见,熟悉的气味,淡淡的温香,正是自己的卧房。
强撑着虚弱的双臂,直起身来,心口依旧有些闷闷的不适感,习惯性的皱起眉头,忽觉一阵清寒袭来,转目瞧去,房中,不知何时,多了一片轻纱帘幕,一方画屏,将房间隔做两段,细细微风透过微开的窗缝,撩动轻纱,幽幽画屏,像是笼罩了层轻烟流水般,透出一缕清幽。
屏风的另一端,也燃着一盏烛光,光线较里面稍强,外面人影微动,脚步却放的甚轻,想来,是怕惊了里面之人。偶然,停下脚步,抬头,向里张望几眼,一看到梦莳雨醒了,脸上挂上惊喜之情,“你终于醒了,你等着,我这就去告诉皇上去。”
“哎,等……”抬手,想要制止,却只能望着哐当和上的门徒劳轻叹。门口,似有吵杂的说话声传来,凝眉细听,像是有人想要入内,却被什么人给拦阻,隐隐的,梦莳雨听到那声音饱含关切之情,声音微弱,却倍感亲切熟悉。
梦莳雨向外面张望几眼,急切的,想要看到什么似地,无奈被屏风与门扉彻底的隔绝了视线,焦急之下,顾不得旁的,单手掀被,下地,这才发现四肢仍旧有些虚软无力,强撑着,胡乱披了件外衫,就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