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迈克尔.杰克逊,看看能不能点几首老歌,迈克尔.杰克逊过世那么多年了,歌曲还是很受欢迎的呢。”说着,美尼斯自己就想笑出声来。
“美尼斯。”帕克斯终于下定决心,要说出真相,“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那条手链的吗?”“对了,怎么找到的?”“因为波尔布特说的。”美尼斯脸色阴沉下来:“我说过他是骗子!”
“我经过了一个地方,有他说的那些标志!”她大声打断他。
“你为什么要相信那些?”他质问,“好吧,如果让你写篇报告汇报一下你是怎么找到那条手链的,你打算就这么写吗?那种莫名其妙的报告是我经常写的,但是不该出于你帕克斯之手。”她望着搭档,表情有些受伤:“我以为你会表扬我的。这是我第一次敞开心胸,相信所有看似荒谬的可能。”“看了他那么拙劣的表演,你还对他敞开心胸相信他?”
帕克斯摇摇头,没有说什么。她相信有种东西叫做心灵感应。现在,她相信。美尼斯也许未曾体验,但是她很了解。从那天看到挚爱的父亲坐在沙发上那一刻起,她就一直相信那种冥冥的感觉。“他是骗子!”美尼斯语重心长地说,“你会明白的。警方的推测是,波尔布特和绑匪是同伙,然后做出通灵的样子,企图用救出孩子来使得自己不用进毒气室。我们要揭穿这个骗局。”翌日,美尼斯拿出一份特意制作的报纸给帕克斯看,报纸上的一条新闻是:“被劫持的中学生平安归来。”这是报社的一条假新闻。
“如果警方的推测是正确的,那么,波尔布特看到这样的新闻,一定忍不住会给自己的绑匪同伴打电话。我们只要监听那电话就明白了。”果然,不出所料。看完报纸,波尔布特拿起了电话。美尼斯、帕克斯和警察,严阵以待地监听着。
他拨通电话,结果令所有人大吃一惊,这个电话并不是打给所谓的“共犯”的,他打给的是美尼斯。“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波尔布特平静的问,“帕克斯相信我,为什么你还不相信我?”美尼斯平复了一下吃惊的情绪,咽了下口水,故作镇定的样子,“说,他们在哪?”没有被信任,波尔布特无话可说,毫无理由的怀疑使得他十分沮丧。他放下话筒,嘘了一口气。
“美尼斯,我们还是相信他吧。他是唯一的线索,而且一天后,这线索也将被送进毒气室了,我们必须妥协。”帕克斯若有所思地说。这时,波尔布特圆睁着眼睛,粗重地喘息,似乎正在做一件极其费力的事情,他正在感应着那个绑匪。她上前说:“请你描述一下那个绑匪。”“35岁,男,矮小、瘦弱。”似乎波尔布特对感应的控制还不够,不能随心所欲看到需要看到的情景,他感应得非常吃力。“十字耳环,银色。”波尔布特集中精神去感应劫匪的脸部,“他的眼神很冷,非常冷,凝视着特蕾莎……”
“天啊!”波尔布特的表情变得畏缩,“他拿着电线!不,求你不要……”他看到电线抽打下来,波尔布特的身子一缩,满脸痛苦。美尼斯有些不耐烦地问:“他在哪里?”波尔布特忍住疼痛继续感应:“他心里想着,要杀我们了,他在窗户边,硒山湖边的,小木屋里。”记下这些信息,美尼斯和帕克斯准备立即行动。“美尼斯。”虚弱的波尔布特又感应到了什么,叫住已经走到门口的美尼斯,“不要靠近白色的十字架。我看见你的血,溅在那上面……”他们赶到硒山湖边的木屋。疑犯已经用皮鞭将那对年轻的情侣抽打得奄奄一息,正打算勒死女生特蕾莎。听到动静,他扔下特蕾莎,将伤痕累累的贝恩哈德扔到船上准备逃跑。
美尼斯看到了那艘船,船上罩着防水布,里面的人还在动。美尼斯不知防水布下罩着的是贝恩哈德,还是疑犯,不敢轻易开枪。正值他犹豫那几秒钟,一声枪响,防水布下躲着的人,向美尼斯扣动了扳机。这一枪结结实实地打中了美尼斯,他立刻倒下,没有了知觉。正在检查特蕾莎伤口的帕克斯听到枪声,心里顿时一紧,马上循着声音找到了不省人事的美尼斯。“有人受伤了,去叫救护车!”她一边安排,一边把自己的制服脱下盖在美尼斯身上保暖。抬起头,她无意中看到,不远的水边竖立着一个白色的十字架,而上面有美尼斯溅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