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有些不明白。
“你差点死了。”
“我们都看了你很久了。一直看着你。这么好个姑娘,要是真这么去了,爹妈得多伤心。”
“对呀,你都昏迷很久了。”
“还是这个姑娘救了你。”
“是呀是呀,你还得好好感谢人家。”
“......”
看稀奇的人们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说道,彰显着自己的古道热肠。
“是吗?”女孩儿抠着自己的脑门,努力地在回想着什么。
我明明就是睡了一觉嘛,怎么会这样呢?奇怪,难道跟我做的梦有关?
“都散了吧,散了吧,别围在一处了。”
那个老列车员见她醒过来了,便折了回来,将聚在一处的人们往各自的位置上赶。
“姑娘,下次坐火车之前一定要跟列车员讲清楚你到底有没有病。你看你这次多吓人。还好这位姑娘把你掐醒了,我让我的下属去那葡萄糖了,你肯定有低血糖,一会儿喝点葡萄糖就好了。”
他显示出很关心的表情,无关紧要的关照了他认为的重点,无非就是看好自己的财务、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自己的个人信息之类的,然后,就“咳咳咳”地捏着腔,踱着步子走开了。
不管过道有多么拥挤,作为一个年轻的列车员的领导,气势还是不能少的,步子得踱起来。
人们慢慢地散去。
“谢谢你。”
“不客气的,出门在外,互相帮助嘛。”
“你也是去大学报到的吗?”
“是呀,你呢,也是的吗?”
“对,对,对。我是的。你是哪个大学的。”
“我是A城大学。”
“哇,太好了,我也是A城大学。”
“你是哪个专业?”俩人齐声问道,希望能听到同样的回答。
“我是语言文学专业。”俩人再次齐声道。
“哇,太好了。”她们紧紧抱着对方,兴奋跳了起来。
“我叫胡炎,你叫什么名字?”短碎发的女孩儿大方地说道。
“胡研!恩,名字真好听。我叫田盛。”
“你可别理解错了,我是古月胡,炎黄子孙的炎,你的田盛是哪两个字?”胡炎直爽地说道。
“我是种田的田,茂盛的盛。”田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
“我们太有缘了,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了,互相罩着对方。”胡炎耿直地说道拍着胸脯。
“那个,胡炎,刚刚谢谢你,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睡这么久,我就觉得我睡得正酣,就被痛醒了,我一睁眼才发现有个人正在使劲掐我人中,听你们这么一说,我才知道我竟然一觉睡了这么久。”
田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其实,她不是睡得正酣的时候被痛醒,而是做着奇怪的梦的时候被痛醒的。
“没事儿。”胡炎大大咧咧低摆了摆手,“不用放在心上。”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太累了?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
等等,我的确是做了个奇怪的梦,可是我怎么记不大清楚了呢?
刚醒的时候还觉得记得很清楚,可是经过大家伙一闹,和胡炎一聊天,就忘得差不多了。
我记得梦里好像有人往我手里塞东西了。
想着想着,不自觉地就摸了摸手心,感觉突然长了个疙瘩。
这个疙瘩越摸越大,用指甲一抠,竟然掉下来一块像痦子一样的肉疙瘩。
咦,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