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完没完,再毁,我不玩了!”
“好好,下不为例,我光顾着倒茶了,眼花挪错子了!”
“你小子从小到大都花眼!你毁棋的理由也该出出新了!”
“哈哈哈,说的跟我很没棋品一般!”
“知道就好!”
云峰的数落对于象皮的青扬来说,丝毫不起作用,用他的话说,毁棋是为更好的练就对手的棋上功力。
兄弟说的正欢,黑影闪离,正是青扬落下手中黑子,朝云峰眨了眨眼,“轩辕寒殇真是周到,都给咱们兄弟派上保镖了!”
云峰轻笑,端起手中热茶轻泯了起来……
林中之人的一举一动被暗卫如实呈报,御书房中轩辕寒殇也在品茶,还是与林中人一样的香苠,不过两天而已,他有的是时间跟他们耗着,有轩辕筝那个重情义的人在外头,林子里的两个人安稳不了多久。
果不其然,待隔日傍晚,霄禁之时,一辆黑皮马车吱吱咔咔进了城。没多久转进死巷,天越来越黑,一勾残月缓缓升起。
“嘘,乖乖的别叫!”
“喵呜……”不让大叫,咔着嗓子眼总行吧。
猫儿只顾自己的主人,同行的那三人不过看了数眼。虎儿可不然,若不是李筝拦着,早就扑向妖儿怀中,便不会有此时虎脸哀怨,呜呜低吼。
回归之日,便是算帐之日。
重返别院,那些横七竖八死躺在地的暗卫早没了踪影,血洗后没有人气的别院,透着阴冷诡异,却抵不住恨怒汹涌。
雪枫的手举起、落下、再举起,又缓缓落下,妖儿六岁入圣山,得恩师传授绝世武学,十年修为换来今朝内力散尽。习武苦,散功更是痛骨痛心。
“师姐!”娇柔轻唤,眼中尽是坚决,她不怕,因为有兄姐相陪;她不悔,因为这是为她自己亦是为他。
“会很痛,含住丹参!”雪枫叮嘱,见妖儿点头,随即看向楚天易,“师兄!”
“放心!”只此二字,天易回的坚决果断。枫儿的担心,他们何尝不是,散功之痛锥心刺骨,就怕虚弱的妖儿承受不住,一口气缓不上来。李筝内力全用来压制巨毒,枫儿要亲手废掉妖儿一身内力,自然无余力护其心脉,而这一重任自然由他挑起,此时内力已运于双掌,就待那痛彻心肺的呼声起。
雪枫终于狠下心来,待那丫头嘴角扬笑,缓缓闭上双眼,静静等待时,雪枫掌风起,指尖如利剑直点妖儿血脉大穴。
闷吼随之而起,鲜红的血杂夹着丹参的黄汁由妖儿紧咬的唇缝间渗了出来,天易出掌如电,拍上妖儿后心,闷哼中,鲜红涌出的更多,却变了颜色。
雪枫的指尖继续刺向妖儿重穴,李筝只能忍着撕心之痛,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承受如同断骨撕肉般的巨痛。
噗的一声,乌黑的浓血带着被血污的丹参喷了出来,本就脸色苍白的妖儿更似白纸一张,昏死了过去。
雪枫与天易一前一后收回内力,李筝将人拦腰抱起,和着衣裙直接放入热气腾腾的木桶中,水面浮着厚厚的一层药草,不但五颜六色还有两个硕大的花蜘蛛浮在上面。三人一直围在桶边,看着等着更期待着,直到日渐偏西,那昏迷不醒的人儿脸上泛出红润。
天易与雪枫舒了口粗气,李筝柔目溢情轻轻柔柔的拭去佳人额头渗出的汗珠。
“毒可解了?”天易小声问道。
李筝微笑着点头,目光不曾移动分毫,仍焦灼在南宫翎身上。
“这毒确是怪,好似针对玄天神功一般,至精至纯的内力没了,毒便化成乌血随之涌出。四师兄可知这是何毒如此霸道,妖儿可是百毒不侵的。”雪枫问道。
李筝眉宇间现出厉色,此毒何止霸道更过于歹毒,制此毒之人定心术不正。至于这毒,他似在哪儿见过。
“你所见之毒除了圣山黑木崖,便是师傅那儿了!”天易提醒,李筝静思起来,此毒乃人为,自然不是黑木崖那些毒物所有,那便在师傅那儿,可又不全像。
“什么叫不全像,难不成有人偷了师傅的毒,又加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雪枫笑道,这种事根本不可能。
李筝的笑因脑中闪过轩辕寒殇的话而冻结,“南海毒叟,是南海毒叟!”
南海毒叟的名号在圣山中可谓响亮,圣山六子没少听这四个字,每每提及,他们的宝贝师傅便会恨的牙痒痒,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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