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翎儿的毒你准备如何解!还有你身上的毒,需何药引?”云峰问的直截了当,只因他相信自己的师弟绝对有那个本事。
提及解毒,原本乖巧的人猛然抬起头,眼中的惊慌写的清清楚楚。
轻抚娇颜,李筝温柔笑道,“我身上的毒已经压制,至于药引更是就在眼前。翎儿的毒……”李筝拖长了声音,目光再次焦灼于深爱之人的脸上,斩钉截铁道,“轩辕寒殇不是已经给了解毒的法子吗!”
“不!”南宫翎大叫,不停摇头看着李筝,她不要那种解毒方法,她不要成为没有武功的废人,她不要!
“除非你不要我!”李筝坚决道。
“你明知道我的心,为何要这样!”
“因为世间任何东西,包括师傅传授的武功,都没有你重要,你若由着毒发攻心,我即刻打开穴道,任毒窜向七经八脉,我会与你一起去!”
“师兄,不要,不要!”南宫翎低泣了起来。
一直不语的雪枫突然道,“死亦是生!没错,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惊喜中,雪枫从李筝怀中扳过南宫翎的身子,大声道,“妖儿,若是师傅他老人家知道我们未让天玄神功精髓悟透,他老人家非气掉胡子不可。”
众人不解,齐看向雪枫那张灿烂的笑脸。
云峰他们四个未练天玄神功,自然不知雪枫所说的悟透精髓指得何意,即便妖儿这练成神功之人也未必明白。
如小时候那般,雪枫轻弹妖儿额头,数落道,“你这脑子啊,记的快,忘性更快。那两行红墨书写的梵文,当初我跟你还笑师傅,修仙之人竟在自己的武功秘籍中用佛语做结,想起来没?”
“噢!”听到此,妖儿长长应道,带着泪痕的娇颜绽放起儿时狡捷的笑,“师姐还说师傅是想挂羊头卖狗肉,被师傅好一通骂呢!”
“你就没被师傅骂?哪个说师傅偷挪佛爷的调调,来糊弄自己的徒弟了。”
妖儿的笑容更加灿烂,虽伴有轻咳。
“你们听听,你们听听啊,世上竟有这两个大逆不道的徒弟啊。唉,可叹师傅他老人家高深的道行了,如果是我啊……”青扬捶胸顿足,却被天易飞来一拳。
“没有如果,就你那脑子还是省省吧!我们这里面哪个常惹师傅生气,你称第二,没人敢跟你争第一。”
“对师兄不尊,你楚天易可没人能及啊!”
“你少来,我不过比你晚两个月进圣山,如果师傅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先去了月泽,你应该叫我师兄!”
“嘿嘿,可惜没有如果,你小子这辈子注定做我慕容青扬的师弟,天易师弟乖啊,师兄改明给买糖吃!”嘻皮笑脸间,青扬将胳膊架到了天易脖子上,整个人跟没长骨头似的倚靠上来。
“可恶的,你吃了什么,死沉!”说话间,天易轻巧扭身,摆脱了那没骨头的大王爷。
“好了,你们两个不能消停会儿,听枫儿把话说完!”
“是是,老大说话,我们哪敢不听!”青扬很狗腿的笑道。
任由慕容青扬身份如何的尊贵,在邵云峰这位少庄主面前从来不会挑翅,其他人亦然,雪枫跟妖儿会在大师兄跟前耍无赖,却从来没有过丝毫不敬,除却这是打小养成的习惯,更因为在他们所有人心中。云峰不但是入门最早的师兄,更似可胜过亲兄长的哥哥。
而对于枫,那份亲情与尊重更甚之。襁褓中她,除了师傅外,就是这几位兄长轮着带她,真是屎尿不嫌的将她带大。
“枫儿,那两句梵文到底说了什么?”李筝急切追问,希望光明就在眼前,他心怎能不激动、焦切。
“妖儿!”雪枫宠溺柔唤,那两行梵文让妖儿亲口再合适不过。
生,又曾生;死,又曾死,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循环不休,生是死的起点,死是生的开头。
“这不正是筝所说的死亦是生吗?”云峰轻语,雪枫重重点头,随即看向妖儿。
一声苦笑,妖儿又窝进了让她整颗心安然的怀抱,“当年确是年幼无知,以为师傅那是骂我们的气话,现在想来,却是师傅一气之下却天玄神功的精髓露了出来,而我们……”
“而你我跟两个小呆瓜似的,低头不语,却在心里憋着笑。妖儿此时的舍弃是为下次的破茧成蝶、光彩夺目啊。让我们大家等着看你的破茧成蝶,好吗?”
“师姐!”娇柔轻唤,回应她的是那再熟悉不过的疼宠笑脸,正如小时候,刮破点肉骂她最重的是师姐,疼她盯她最紧的还是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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