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她等待了许久会否再次如愿以偿,服侍她心中的神。
待夜月跪在她的神脚下时,原本的欣喜狂热,待看到烛光后那似笑非笑的俊脸时,被渐渐冻结,他们做错什么了吗?
暗九将夜蓝之事一一禀报,夜月垂首跪地一言不发。
“月!”依如往日的呼唤,令夜月猛然抬起头,对上那深不见底的龙眸。
“主子安好!”夜月恭敬问候,心却在嘭然狂跳。
轻扬笑声中,轩辕寒殇优雅起身,离开龙椅走到夜月身前,竟然屈尊将地上娇媚尤物扶起,大掌轻托起娇颜,细细审看,“许久不见,月是越来越妩媚动人了!”
“主子!”娇柔呼唤,溢出万千浓情,偏偏对面之人是帝王,是将情踩在脚下的帝王。
大掌突然收紧,女人因突来的痛娇呼出声,“主子,月……”
“嘘!月在夜蓝一定过的不好,要不然怎会引的夜蓝帝找上门来!”
“主子!”
暗九跟夜蓝齐呼,若不是轩辕寒殇紧掐着夜月的下巴,她一定会如暗九那般,扑通跪地。
“主子,奴才身后绝没有尾巴!”
“既然没带回尾巴,你们告诉朕,夜蓝为何这个时候于边境大肆增军,势要与赤焰开战一般。”
“奴才……不知!”
“不知?月说说看,夜蓝帝为何如此做为?”
“主子,月整个人都是主子的,绝不会做顶点危害主子的事。夜蓝帝此举,月真的不知道啊,兴许,兴许是新帝登基,以展其有所作为罢了。主子可派暗部查明,上邪烈自登基以来,真的是新政不断啊!”
“这件事朕自会查明,如若真是你们将尾巴带了回来,朕的手段你们是知道的。”
“奴才知道,奴才誓死效忠主子!”
“你们暂且留在宫中!退下吧!”
“是,奴才告退!”
暗九恭身退去,夜月仍禁锢在帝王手中。
若大的御书房瞬间静然,灯光隐耀中,帝王嘴角升腾起邪恶的笑,而起先神情紧张的夜月娇媚柔情为眼前的男人完全绽放。
“主……啊……”惊呼声中,夜月就势倒入帝王怀。
“月可有想朕?”轩辕寒殇邪邪的问着,大掌瞬间袭上女人的胸口,却毫无怜香之意,女人的痛呼再起,娇笑而挂在脸上,将整个身子更加彻底的奉向帝王,红艳柔唇诉说着无尽的想念痴恋。
“哈哈,怪不得夜蓝老皇帝会神魂颠倒,月果真是个迷惑人心的妖精!”言语间,放于女人胸口的大掌又加重了力道。
女人仰首痛呼,娇媚越发浓艳,似在帝王赐予的痛中享受着别样激奋。
“月心里只有主子,只有主子!主子,今夜让月服侍您吧!”
“小妖精,你以为朕今晚会放过你这个勾人的妖精吗!”说话间,轩辕寒殇将人拦腰抱起,正待回后室寝殿,突来的响动,令其将怀中尤物扔开,脚下生风,奔向发出响动的寝殿,夜月紧随其后,身子里冒起的火不得不退了下去。
寝殿中不但掌着灯,龙床上更稳稳的坐着一个人,一个轩辕寒殇见过的熟人。
“你!”
“是我,殇,好久不见了!”
“大胆刺客,竟敢直呼皇上……”夜月厉声质问,被轩辕寒殇挥袖打断。
似见到老朋友般,轩辕寒殇边笑边朝李筝而来,“是朕小看筝了,还是筝太过本事,竟能躲过朕的侍卫,坐到朕的龙床上来!”
“两者皆不是!”
“噢,那是什么?朕到想好好听听!”见李筝眼神瞟向夜月,轩辕寒殇随即朝夜月挥出不容反驳的手势。
“好了,这里就剩你跟朕,有何私秘的话,朕洗耳恭听!”
李筝眸光聚来,飘惚的声音令人无法捕捉,“重回故地,殇的侍卫又怎会发现我呢!真是过了太久,久的殇已认不出我是谁,认不出此时的筝就是许多年前那个离开皇宫的筝。”
李筝的轻言淡语,却令对面帝王猛然起身,向前数步,龙眸冷冽袭来。
眸光凝对,李筝的心渐坠谷地,今人早已非往夕,他是掌握着赤焰生死大权利高高在上的帝王。帝王心难测,更何况相隔许多年。
李筝悠然起身,迎视深暗龙眸,任由心绪翻涌,神情依然淡雅飘逸。
“筝?轩辕筝?哈哈……别告诉朕你进宫是来话家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