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司徒非凡得不到的,谁也别想据为己有,只要他不死,闵家那贱人还有她的儿子就别想安宁。
阴邪冷利的笑回荡于金銮殿中,任由上邪辰心中如何发狠,司徒非凡毕竟是皇上亲封的国师,此等时候没有绝杀的理由,他断然不能轻易将其免了,更何况现在浑身臭如腐肉的司徒非凡哪个敢轻易招惹,众人皆认定是其练了什么邪门妖术,才致其奇臭无比。上邪辰、闵月川不敢擅自招惹,文武百官更是退忍不急。
“可怜我主连龙殿都不得住,竟被挪到偏院!上邪辰,文武百官不知你们母子的阴狠歹毒,本国师可是一清二楚。今日本国师再不能由着你们母子祸害朝堂、毒害陛下。皇上龙体破败不堪,连风烛残年之人都比不过,你大皇子真是孝顺啊,竟送蛇蝎美人供皇上享用,不但掏空了龙体,更中了奇毒!”
随着司徒非凡见血之语,朝堂何止哗然。
“妖人胆敢在大皇子面前放肆……”闵月川义愤之词未等说完,便被司徒非凡挥袖间带出的浓重腐臭险些呛倒。
“嘿嘿,闵月川,你少在本国师面前装正经,用不用本国师当着众人面晒晒你们闵家谋反的证据,迷惑毒害陛下的林柔儿可是你闵月川费心找来的!”话至此司徒非凡突然禁声,本就倦缩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藏于黑袖中的双手死握成拳,漆黑尖利的指甲深深刺入掌中烂肉中,只有凭借仅存的丝丝痛意,强抵腹中窜动的尸毒。
如若掌中再无知觉,彻底麻木时,司徒非凡这具活尸会化成一滩黑臭之水,永远的消失于世,这便是叱咤一时之人最终的下场。自知不会有好下场,故而司徒非凡到死也要拖着贤皇后、拖着敢夺他帝位之人一起下恶刹地狱。
任由突然静下来的司徒非凡抖动着身体,站于御阶前,上邪辰不是不想喊进禁军将其拖押下去,而是不敢。上邪辰为人处事一向谨慎,在未估量出对方斤两前绝不会冒然而动,对于变化如此巨大的司徒非凡,他更是不敢擅动,此人的歹毒心肠他早就见识过。
轻咳声中,粘稠之物自嘴中滑出,司徒非凡笑声更加阴冷,藏于袖中的手将粘稠之物全数抹于掌中,朝闵月川而去,“贱人,贱人……”
“司徒非凡你骂谁,你,你要干什么!你站住,大皇子!”闵月川步步急退,顾不得礼法,已退上了御阶。
“来人!”上邪辰威严低喝,左右护驾的禁军虽有惧怕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把大将军护于身后。
“滚!”暗哑咒骂,一只干瘪黑枯的手朝禁军挥出,不知哪个眼神好的已惊呼出声,再看护驾禁军强忍臭气,顾不得擦拭胸前黑如墨汁却比墨要粘上百倍的东西,惨叫一声接着一声震荡着金銮殿。
“嘿嘿,看见了吗,敢拦本国师路者,死!上邪辰,本国师已练就阴毒神功,只需本国师的一滴口水,就能把你化成一滩臭水。你,还有你那个贱人娘,你们欠本国师的,全还回来!”
“司徒非凡,你果真是个妖儿,竟敢在金銮殿做乱!”
“本国师是在清君侧,在替我主陛下铲除谋反逆贼。做乱?本国师只有在你娘床上才会做乱,嘿嘿,你娘讨本国师欢心之事,你不会不知道吧!谁能想到母仪天下的贤皇后,待到了床上,躺进本国师怀里时竟是个实足的浪荡贱人,那些个手段招式可比妓馆里的女人风骚出百倍千倍,可惜,人老珠黄再如何承欢本国师跨下,本国师也不会跟其同流合污,毒害陛下。你告诉那贱人,本国师就在暖阁中等着她回宫,她欠本国师,休想逃得掉!”
“司徒非凡,你满嘴胡言,意欲何为!”上邪辰浑身冷冽,恶狠质问。
“意欲何为?凭大皇子之才竟不知道本国师意欲何为?交出解药,让我主陛下速速醒来,否则……”
司徒非凡话未说完,被冲进殿来的太子府亲卫打断。
“如何?”上邪辰严肃问道。
“禀殿下,闻家府门大开,却空无一人,搜遍城中所有客栈不见闻仲踪影。”
“城外京师卫呢!”
“禀殿下,京师卫,京师卫也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上邪烈只带走两万人马,余下的三万插翅飞了不成!”
“殿下,奴才于城中搜不出闻仲随带人赶往京师卫,所见只是一座空无一人的军营。”
“哈哈哈,上邪辰,不用本国师跟你算帐,自有人会来夺你性命,本国师到要看看,你跟上邪烈到底哪个掐死哪个,嘿嘿哈哈,好,好,你们往死打,往死里杀,臣定会辅佐君王看足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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