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听得上邪辰如此说,闵月川满眼精亮,奸笑声起……
算计,到底谁算计谁,又该到何时才是尽头。
繁星耀,宫灯照,今夜凤殿张灯结彩,宫女太监里里外外穿梭不停。
“该死的狗奴才,他上天遁地了不成,不许声张,给我仔仔细细的搜!”
“娘娘,若搜到了,不如直接……”
“要做的干干净净,绝不能被人看到,背叛本宫绝不会有好下场,暖阁那儿,话带进去了吗?”
“奴卑大早就过去了,暖阁门窗紧闭,禁军把守森严,奴卑靠不得跟前,话是托给禁军了,奴卑觉得,国师未必会来!”
“无情无义的死男人,他这是有意躲着本宫呢,不来拉倒,离了他本宫还成不了大事了!哼,那个贱人该生了吧?”
“是,不出五日。现在可是金贵呢,整日霸着皇上不说,有顶点儿风吹草动都要惊动皇上,皇上还真吃她那套邪性,次次必去安慰一番。娘娘,奴卑细查过了,那贱人肚子里的龙种?奴卑怀疑,怀疑?”
“你我之间有何不能说的!”
“不是不能说,只是奴卑怎能再让您心恼。”
“唉,本宫算看透了,宫里宫外,唯一心疼本宫的唯你翠萍一人!”
“看您说的,太子跟武王哪个不心疼着您啊,还有国舅爷呢!”
“他们?我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儿子还能不清楚?上次辰儿说的那些话你也听见了,本宫跟司徒非凡的事,恐怕辰儿有所查觉。”
“怎么会呢!”翠萍瞬间提及心神,嘴上虽如此说,那闪躲的眼神足说明翠萍也是有所查觉。
皇后突然轻笑了起来,皇宫遍布的眼线不光是她们的,凭太子的本事,安插个眼线亲信简直易如翻掌,轻视甚至是厌恶的眼神虽闪烁的快,她还是揪住了尾巴,儿子可是她所生,为娘之人怎会不了解。
“娘娘?”翠萍温柔轻唤,本要劝慰开解,却被皇后挥手打住,就算太子真的知道她与司徒非凡有染,那又能如何,她之所以如此做,全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能稳稳当当登上大保,她的良苦用心、她的为娘心思,待找机会再与太子说明。
翠萍点头不语,她服侍了大半辈子的皇后娘娘,她能不了解吗?对于司徒非凡,皇后不但有欲,亦动了情。既然娘娘说是旧事,那旧事断然不可重提,为了太子,全是为了太子,皇后才会委身于司徒非凡的淫威之下。
“说吧!到底查出了什么?”
“奴卑怀疑那贱人肚子里的种是,是国师的!”翠萍话落,贤皇后手中青瓷茶杯随之落地,瓷花绽放,茶香四溢,皇后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着,尊颜冷冽恶狠。
“属实?”
“奴卑也不甚肯定,那月里,有人看到国师也进了贱人房,还比皇上多两次!”
贤皇后腾然起身,胸脯起伏,咬牙切齿,如若这属实,那么司徒非凡何止有意躲着她,从他突然出现在家宴那晚开始,他就是有备而来、有谋而来。该死,该死,她竟然会相信这个无情无义的死男人是真心对她,是真心爱怜于她;该死,该死,贱人肚子里的野种绝不能留,连同司徒非凡,敢背叛她闵月娴的绝不会有好下场。
“翠萍!”皇后厉声袭来,翠萍赶紧贴耳过去。
“是,为太子帝业,娘娘安心,奴卑知道如何去做。娘娘,不早了,奴卑先去把人接进来!”
“小心,别让德福那个老阉贼看到!”
翠萍领命恭敬退了下去,内殿中响起了阴冷绝决的笑,上邪鸿、司徒非凡这是你们逼本宫的,本宫情愿守寡也绝不被你们两个戏弄于手掌间。
苍穹彻底落下黑色大幕,立秋后的天空似乎一下子长高了好多,云稀薄,皓月银亮,繁星似无数撒于黑幕上的冰晶,今晚的夜清凉、炫美;今晚的夜注定不会平静。
乐声悠扬,彩衣飞舞,夜帝蓝威严落于正位,贤皇后与月贵妃左右伴驾,余下妃嫔贵人自有属于她们的位置。
山珍美味,佳酿幽香,精致娇艳的点心赏心悦目,想是圣驾在此,各妃子小主们不但精心装扮,双双含情眸不时飞向夜蓝帝。
“娘娘!”甜甜腻腻的轻唤,但见一身着湖蓝纱衣似宫女装扮的丫头,正要将精致糕点摆于皇后桌上,却被皇后柔语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