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位高权重身金贵,看看眼前这梨花木打造的太子坐驾,雪枫啧啧个不停,贵气、雅致,真是有何样的主子,就得配何样的东西侍候着。
“哈哈哈,你是在夸我,还是变着法的贬我。”上邪辰问。
雪枫不以为意,抚起车帘趴上车窗,上邪武骑着高头大马行于太子坐驾旁好不威风。
“我如何说,太子如何想,谁也碍不着谁。快赶上饭口了,太子还会留雪枫吃饭吧,那可得命人多准备些我喜欢吃的!”
“为你,那是一定的!”
“噢,我还能成为太子府上的贵客了?”
“何止贵客!枫?枫!”郑重唤之,声音中透出往夕不曾有过的味道,无法忍受被忽略,被陌视,上邪辰终于出手。
从不曾碰触过她,就算衣角都不曾沾过,此时,心瞬间提起,涟漪之波不足以形容心中那份激荡,即便隔着锦衣亦能感受到她的娇嫩细柔。
好细的玉臂,好小的玉手,衣袖间都在散发着独属于她的馨甜,这般尤物怎能不让男人如痴如狂,上邪武虽言语狠厉不屑,可他却能从上邪武眼中看到贪婪、欲求。而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他的好父皇,竟然为了她无所谓被世人耻笑迷恋男宠,为了从上邪烈手中得到她,竟然用太子之位交换。可恨,可恨至极。
而他自己呢,那夜书房中,他竟然守着她的画像静坐到天明。
“松手!”雪枫重斥似寒冰利剑,令上邪辰收神,更不得不收回手。
“烈拉扯于你,你可会这般口气与他说话?”上邪辰声音静如春水,柔如暖风,好似雪枫嫌弃之人不是他一般。
雪枫嘴角轻挑,挑起的勉强算是笑意,却是冰冷的厌恶的,“你拿自己跟烈比?你们比的着吗?”
“我跟烈当然不能比,因为枫从不曾正眼看过我,更别说将我这个人放心里。到是我对枫……哈哈,不说了,省的惹恼了枫,我便要自讨苦吃了!枫与烈几时相识,是得圣帝帝玺之时?”
雪枫脸色渐渐缓和,那份生人千里外不得靠近的冰冷也已淡去,与霸道男人初识便是缘份的牵扯,就那么碰到了一起,缠到了一起。这世上有哪对人会像他们那样,共同经历生死那么多次,一次次让他们的心粘的更紧,有如同生。这份情与爱,是任何人无法体会,无法感受的。
心每次触及那个霸道的坏男人,就会柔的一塌糊涂。雪枫唇角的笑开始变柔,不经意间的巧笑嫣笑,雪枫自己看不到,更不知那是何种的诱惑力。上邪辰却看的清楚,尽收眼底,更入了心。如果这笑专为他,如果这是因为他而笑,又会是何番天地,可世间哪有什么如果,隐于袖中的手已紧握成拳,他这是在自欺欺人吗,明明知道她瞬间柔美的笑是为那人,他还在乱想什么,没到手之前绝不可自行乱了方寸。
拳在收紧,原本激荡的心稳稳回落,今日若是让她恢复绝色天香的女儿身,到底在成全谁。如此佳人却要承欢于那可恨的年老之身,可惜,却不得不忍,成大事必有所失,今日暂失,待大事成,必是失而复得之时。
“枫,还没回答我呢?”上邪辰轻言柔语,打断了枫的静默。
“我跟烈,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说不准,我们上辈子就认识!那是太子府?”指着百步外的高门大宅,雪枫问道。
上邪辰倾身,有意顺雪枫所指看去,只为再次深闻那馨甜气息。
绿波鳞鳞,柳树荫荫,奇丽花草点缀四周,看着一弯碧水,闻着花香阵阵,听风抚柳枝沙沙声,如此闲逸恬静的流光亭,真是让人恍惚间忘了身处皇城,身处太子府,任时光如流水逝,独享此地难得静然。
“枫若喜欢这亭子,就常赏光来此坐坐,我的太子府随时为枫大开!”
“太子爷不但大方,更亲和,怪得人人夸太子贤德,这亭子的确不错!”
“枫喜欢就好,外人浮夸之词,不听也罢,只要枫肯用心看我,用心待我,上邪辰足已。”满脸真诚,目光更是灼灼迎视,见雪枫虽笑,却寓意不明,上邪辰随即吩咐了下去,将午膳摆于流光亭。
“就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们一片诚心,有人却视如狗屎!”沉默好一会的上邪武突然拿腔使调起来。
雪枫手点茶碗,不冷不热道,“就怕连狗屎都不如!”
“你,有胆你再给本王说一句!”上邪武打翻了茶碗,朕然起身,大手怒提向雪枫,仅一拳之隔就能碰到雪枫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