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之处再被触及,此时的上邪烈就是处于暴怒边缘的火龙,随时喷火毁烧一切。
“李锐虽未亲见,却是亲自派人查实,更亲耳听断崖提及,不瞒殿下,李锐与断崖不但有二面之缘,更结拜成为了异姓兄弟,只要与此人相处,便知此人心胸坦荡,恩怨分明,得人滴水恩,必将涌泉报!哈哈,说起来李锐真是对不起断崖老弟啊,当年,他曾托李锐入皇陵,将殿下神鬼不知的救出来,却因李锐突然接到主子令,另有要事得办,故将此事拖延,不过,李锐可替殿下斩杀了不少意图置殿下于死地之人,如今才得见殿下,想来也是天意注定。”
想来真的是天道运数冥冥中自有安排,今日不但见到了千宝蟠螭青玉玉壁,亦见到当年受托欲救却未救之人,更让当年真相浮出水面,断崖也好,白浪也罢,上邪烈恨了他整整七年,如今虽未释怀,亦将愤恨之火调转。
“既然能查出当年白浪之事,锐叔一定顺带查出是哪个鬼加害贵妃吧?”雪枫早已收敛笑意,严肃问道。
李锐稍有迟疑,重叹过后郑重言道,“贤非真贤,却为真恶!”
“皇后!”
李锐话音未落,上邪烈与雪枫齐声恨语。
男人紧敛的黑眸中燃起熊熊烈火,那是复仇的火,那是要烧尽一切虚假的火。女人清清冷冷的笑了起来,贤皇后,好个母仪天下的贤德皇后,好个口口声声将她男人视为亲子的温柔母后,好个热心费心要替她家男人操办婚事的贤德娘娘。真想一把撕下她的假面,看看她会再露出何种嘴脸。
“太子,贤皇后,狗皇帝,他们没一个好东西,他们没一个得善终!”雪枫说的狠,说的恶,说的字字似撕肉嚼骨,“锐叔!”雪枫厉声叫道,李锐正色迎之,“锐叔再帮我查件事!”
“小姐请说!”
“查司徒非凡!”
“国师?”李锐反问道。
“没错,就是查那只死老鬼,我要知道他的一切,就连一天吃几顿饭,拉几坨屎我都要知道,烈的府宅未定前,我们暂且住在店中,只要有所获,锐叔随时报我。锐叔不是问我家男人是不是为那把大椅而来吗,没错,不为反天,我们就不来皇城了!”
“小姐交待的事,李锐自当尽全力去办,小姐可需要给少庄主传个信?”
“这个锐叔看着办吧,我与师兄终是会再见面的,不过早晚而已!”
当李锐带着雪尘勇士退出时,袁山****也退了下去,房是那对人坐于灯下,互视彼此,虽无言语,心却紧贴。得醉香居之力,如同凭添十万大军甚至更多,待唤醒青焰,夜蓝天下即刻一分为二!
时局瞬变,朝堂上聪明的人已然开始明者保身,看与听却不多言半句。如今朝堂权势格局再变,******,亲王党,圣帝帮,所谓圣帝帮自然是指拥有圣帝之物的都统殿下跟其男宠,还有闻相跟几位老大人。闻相向来独处中央之地,不靠任何一个,不亲任何一个,可如今天,明眼一看就了然于心,闻仲已然站到了圣帝帮之列。
北境接连八百里加急连呈上三折,请皇上派大军仗贼、退敌。与雪尘隔河而望的苍州荣县已被雪尘军不废一兵一卒之力占了去,原因是,隐于城中的暴民杀了守城官军,打开城门将雪尘军引入。
看了如此折报,龙颜怎能不怒。
“家贼,家贼!”狠厉,恨骂,去看向都统殿下所站之处
上邪烈平视御阶之上,面色清淡如水,眼中深不见底,即使夜蓝帝又将一本蓝皮折子狠狠拍向御案,随后扔下御阶,正好砸在上邪烈脚下。
看看脚下折子,上邪烈冷眸袭向上位,“皇上何意?”
“何意?你还有脸问朕何意,自然捡起来看看!”
“哈,既然事关上邪烈,皇上大可读于满朝文武知晓!”
“难不成又是何人密报了殿下?”闻仲满是疑惑,脸上更多的还是好奇,向前一步,恭身将上邪烈脚下的折子捡了起来,当于众人面大声读了出来。
纸本来就包不住火,更何况京师卫中安插了那么一只大奸细,黑山鬼穴宝藏便是夜蓝帝摔折子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