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前。’端起盘碗递给狼外婆,狼外婆接过盘碗走出房。瞧见床边一双拖鞋喊着‘你的拖鞋*3’狼外婆后知后觉走回房穿上拖鞋,我说‘别成天顾着刷机子。’上厕所洗完手。
回房坐回桌前练起字感觉有些疲乏,滚回床里歇息看见乌弟站在猫砂盆前伸手提起乌弟。乌弟挣脱跑向远处,闭上眼很快睡着。膝盖敷姜朦朦胧胧间做一个梦,梦到小时候爸爸和姐姐弟弟抢电视遥控器曾在我面前将遥控器砸烂,也因为这一幕造成我生理上的一定程度创伤障碍激障自打之后在父母的眼中我言听计从的好孩子。梦到这一幕联想到午饭时在饭桌前频繁看着狼外婆拿起机子上来刷,坐在一旁我也有想砸到机子的冲动。万幸的是俺忍住那一瞬间心理战想着‘忍气留财,好运自然来。’一觉醒来打开电脑一看熟睡两个多小时,坐回桌前练起字想起‘狼外婆说过一句话“怨天怨地还不如怨自己。”’的确是与其抱怨天地,还不如怨自己没早点醒悟。看着乌弟躺在收纳箱吸取黄金屋,乌小弟在学习方面比俺还积极。到收纳箱前抱起熟睡着乌小弟,小弟睡眼惺忪醒来搂着俺的脖子。抱着乌弟到床上,站在收纳前翻找书想起‘在红薯子评论区看到有网友评论“学生时期买书都抠抠搜搜一两本买,到成年经济独立成有资本大量屯书。”’会发现在中国上一代的教育环境下,孩子保持一种否定打压型教育。心理学家苏珊·福沃德博士在《中毒的父母》中说:“小孩是不会区分事实和笑话的,他们会相信父母说的有关自己的话,并将其变为自己的观念。”经常被父母打击的孩子,会极度自卑,常常会陷入强烈的自我怀疑和自我否定的情绪中不可自拔。坐回桌前练着字,瓜贵妃跳上桌躺在一旁。看着瓜贵妃一脸纯欲盛世美颜,拿起机子随手抓拍几张一看这颜值in了!躺在一旁瓜六内心os:妈,您褒奖了。俺也就是躺着睡觉腿能伸直比较舒坦而已,瞧您这嘴加可真不止十倍滤镜。
到客厅拆开膝盖上姜片走下楼瓜六步步紧跟,进客厅翻找衣服走出客厅看见瓜六站在窗口东张西望找着致富小老弟。下楼蹲在窗前看着瓜六掉头跑上楼,掸开手里衣服抱起瓜六走上楼恐高的瓜舔着舌头。到客厅瓜六迫不及待跳到地上,上厕所洗完澡洗起速干套装。进房见乌弟躺在收纳箱吸取黄金屋,瓜·乔布斯躺在电脑前研究着科技。乌弟and瓜六os:您的希望值未满过高,俺俩就是两只平平无奇丢大街都没人捡的中华田园小土猫而已!您清醒点,蚂蚁已经走了十年了!到客厅拿起保鲜膜下楼,到楼下狼外婆提着高压锅从厨房走出来。我说‘等会煮好饭,帮我蒸点姜。’狼外婆说‘好。’进房舀米,进厨房洗手瞧见高压锅里一大坨剩饭想起‘妈妈向来在煮饭方面都是下一堆,下一顿吃起汤泡饭。’狼外婆添水上锅煮粥。拿着碗筷上桌端起砂锅进厨房,外公开门进屋取下包走向院里。狼外婆端着一大碗面上桌,拿起碗舀起鱼册和墨鱼丸想起‘爸爸在吃饭向来别人夹到碗前他就一言不发递着碗接过。’舀热汤和虾把碗放在外公位置前。吃着面狼外婆端砂锅上桌,夹起锅里的十二指肠吃上。狼外婆坐在一旁滑机子,剥着虾一多嘴和狼外婆聊几句。我说‘近期思来死去我发现你头家准备开除你!’狼外婆一听放下机子,听俺帮你分析一波‘一.资历八年老员工头家过年红利包给你红利才一千六,而姆她才做一年头家也给包一千六。二.头家知道你向来喜欢吃酥蜂甜,往年甚至是三年疫情经济大萧条过年还会买一盒三只鼠子礼盒送给你们。今年全国经济恢复过年故意不送!’狼外婆一脸深信不疑打开音书和我开始一番辩驳说‘不是不是。她上一天班,俺才上半天。’走到冰箱前拿出过年工厂分发的自家红枸杞递到我面前说‘过年分这个。’我说‘俺造,你想想三年疫情时过年这么不分发自家产品捏。’狼外婆坐下,我说‘温馨提醒你别成天抱着两只机子在刷短视频,多做家务收拾家可以训练思维能力。’狼外婆理直气壮说‘俺有!俺昨晚和你爸爸收拾房里衣服呢。’我说‘收拾衣服,不要上飞蚂蚁精确捐赠寄给山区孩子们。’狼外婆说‘你爸爸载去扔掉。’我说‘我等会进你房里看看收拾怎么样。’狼外婆一脸自信点着头,外公进屋到饭桌喝起汤。
到楼梯口看见乌弟躺在楼梯探着小脑袋望着,进客厅拉开狼外婆房一瞧乱像个猪窝那一瞬间后悔一时多嘴上楼。到客厅瞧见猫碗还猫粮还剩一点点底添一杯玫斯猫粮,嗅觉灵敏的瓜扭着蜜桃臀到客厅。提起泡脚桶上厕所接热水刷起牙,提到沙发泡起脚孝顺瓜站在一旁看着。擦干猪蹄提着水上厕所倒掉,回房坐回电脑前搞着事业。房里的灯突然暗,写作灵感瞬间消失一脸狂躁喊着‘做尼啦!’狼外婆拿着两个面包进房,我说‘迈,拿下去。’狼外婆丢下一个走出房。狂躁灵感全无关上电脑,拿起机子刷起过剩流量想起‘晚饭时二姨提一袋朴子粿来给狼外婆拜老爷。’拿着面包下楼进客厅。狼外婆坐在沙发刷机子。我说‘去拿个朴子粿来吃吃。’狼外婆放下机子跑下楼提一袋朴子粿进客厅拿出一个递给我,接过朴子粿吃上想起‘清明时节各地区都有不同美食习俗,在潮汕地区以朴子草叶磨成浆做成粿子供奉先人和老爷。’外公拿着机子进客厅,狼外婆打开语音转文字说‘八月初四去要新家住。’我说‘造,你都say一万遍不止。’外公坐在一旁看着视频。狼外婆说‘楼下租出去一个两千米。’我说‘两千米不太少,至少三千米。’狼外婆说‘哪有那么多。’问‘听说还跟我们有点亲戚关系。’狼外婆说‘我爷爷和她爷爷是亲兄弟。’我说‘三代都八竿子打不着。’问坐在一旁外公说‘你今年去山上帮你叔扫墓了没?’外公一听欣喜若狂的放下机子,打开音书说‘俺前几天就去!’我说‘我这不想着买一束菊花托你去送给他。’外公摇着头,坐在一旁的狼外婆拍着俺的胳膊说‘迈哩依。’我说‘你爷爷就是你爷爷,俺爷爷就不是爷爷。我爷爷他还是你公公勒。’坐在一旁外公难道有人帮着他撑腰笑得合不拢嘴。外公拿起桌面包递到我面前,我说‘我吃朴子粿。’外公拆开面包吃上,一家三口聊大半小时。外公换上衣服,问‘你要上去?’外公张大口型说‘鮀浦。’拿起包取现米下楼。问狼外婆‘他这包哪来?’狼外婆指着我说‘你的。’狼外婆走上前提起包到我面前,俺仿佛失忆完全不记得这个素未谋面的包。上厕所刷完牙,乌小弟扭着蜜桃臀进客厅跑进舅舅房。站在房门喊着‘乌弟来,阿妈咪带去上前*3.’乌弟一溜烟跑上楼,回房看见瓜贵妃躺在床上。叠一床棉被放在收纳箱,回头见瓜六跳下床钻到全身镜后。喊着‘瓜,小瓜。’瓜六一溜烟跑进床缝一看走投无路,掉头走出来俺就像刑警站在全身镜前制伏瓜歹徒。按它四只手脚正准备提起瓜歹徒。歹徒瓜嗷嗷喊伸出嘴咬我手。无奈之下放开小瓜,歹徒瓜站在门口摇麒麟尾。走上前正准备抓它歹徒瓜二话不说跑出房,到客厅看见乌弟站在猫抓板上走上前正准备抓。滑头乌一溜烟跑向沙发站在茶几前看着,瞧见歹徒站在门口走上前歹徒瓜破门而出跑下楼。回头进客厅走上前抓乌小弟,滑头乌一溜烟跑进茶几下。在客厅里耍好几来回鼠子抓猫,杰瑞一脸气愤的进房丢掉脚上拖鞋上床歇息。躺下难以入睡喊着‘乌~弟*n,小弟*n’过二十几分钟。乌弟进房走到床边,抱起乌说‘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抱着乌弟上床拉着它的小肉手,摸十几分钟乌弟挣脱开跳下床。闭上眼想起‘在客厅里和狼外婆聊天过程感觉身心疲惫。’夜深想不开倾向极重抛开一切不切实际幻想很快就入睡天气凉爽整晚睡眠质量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