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迷茫,慵懒的像一只袒露肚皮求抚摸的奶猫。
宴君倾再控制不住去深吻上去。
极尽温柔,研磨。
攻城掠地。
一吻完毕,小皇帝浑身无力的靠在他湿漉漉的胸口上,细细弱弱的喘气平复。
而宴君倾则餍足的眯着狭长的眸子。
舌尖舔过唇角,似乎在说着意犹未尽。
他想,小皇帝果然是吃着珍馐美食长大的,果然甘甜。
这样的花,需得养在温室里,精细的照顾,浇水,施肥,晒阳光,需得无比细致,才能开出美丽的花。
这样繁琐而有趣的事情,是他最喜欢的事。
且这件事的负责人,非他不可。
……
越司颜根本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什么时候回到的寝殿。
被谁换了衣服,又为什么……
和宴君倾躺在一张床上。
她甫一睁眼,就与一双清冷而温柔的狭长眸子对视上了。
眸子的主人瞬间蓄满了笑意。
越司颜没忍住扑上去咬了一口,换来一顿凶猛而激烈的深吻。
被亲懵了的小皇帝委屈巴巴的怀疑人生。
满眼满心的复杂纠结。
这算什么?
这啥意思?
在一起了?
谁说的?
什么情况?
宴君倾被人夺舍了?
还是她睁眼的打开方式不对?
小皇帝眨巴眨巴眼,再眨巴眨巴眼,萌的摄政王殿下一脸血。
宴君倾轻笑了一声,从她身侧起身,先整理好了自己,又给越司颜拿了束胸,中医,以及龙袍。
他亲力亲为,抢了宫女太监的活。
伺候她穿衣,漱口,刷牙,净手,洗脸,包括梳妆,事无巨细,体贴周到。
就差把饭喂在她嘴里了。
越司颜蹲在厕所的时候还在思考人生。
不明所以的蹲麻了脚。
摄政王殿下抱出厕所的时候 ,脸红的像被人扇了几万巴掌……
咳咳。
厕所还是挺香的。
反正她的鼻尖最后都是摄政王身上好闻的清香与檀香。
无论如果。
上朝时,越司颜还是很正经的。
因为这次不正经的人换成了宴君倾。
这货一改之前的奶怂模样,一脸淡定的朝她放电。
在朝堂上公然勾引她。
惊的越司颜差点没坐稳龙椅。
怂倾何时变得那么马蚤了?
越司颜木着脸接受无能。
她真的很不适应啊喂!
这种事都让他做了,那她做什么!
就无语!
这感觉就像,辛辛苦苦做了许久的前戏,眼看临门一脚的时候,忽然被一直压在身下的人扑倒反攻,摁住摩擦。
不爽且憋闷。
越司颜抱怨幽且哀怨。
看宴君倾的目光像在看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一般。
咬牙切齿。
却又无能为力。
那货看不懂还以为她在跟他眉目传情,甚至还笑的十分荡漾!
摔!
你克制一点啊喂!
这里是朝堂,不是寝宫!
等等!!!
寝宫也不可以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