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离奴,怕不是个男妖精吧?
若非亲眼所见,越司颜也不敢相信有人能将清纯与妖媚结合的这般融洽自然。
这人,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呢?
越司颜啧啧称奇。
她上辈子也做过司父娱乐公司的老板,对于挖掘好苗子眼光十分独到。
这辈子虽然没有了记忆,可欣赏美人,想要捧他的本能还在。
离奴这般姿色,只在花洲这一艘小小的船上真是可惜了。
他该在京都,该让全天下欣赏赞叹他的美好。
这才是真正的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啊!
如果他肯跟她走,她一定能保护好他,顺便将他发展成她的第一波势力。
毕竟……古往今来,人多的地方,秘密也多。
只要掌握了大多数人的秘密,就能掌握大部分心中有鬼的人。
越司颜的眸子越发滚烫了。
宴君倾则有些不悦。
审视的目光在离奴身上来回扫射。
小皇帝喜欢这种调调的男子吗?
羸弱纤细,涂脂抹粉,看起来毫无男子气概。
眼神带着勾子,姿态矫揉造作。
男狐狸精!
摄政王殿下微微眯眼,转头看向贪官,眼神询问他这是何意。
贪官讨好的笑笑,“殿下对离奴可还满意?”
“如若满意……”
宴君倾神色微凉。
满意?
他满意个der。
满意那小子跟小皇帝看对眼,还是满意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老东西还问他满不满意。
他满意不了一点,现在非常想创死所有人!
宴君倾皮笑肉不笑的斜睨了贪官一眼,把他所有的罪行都记在了心里。
京都大狱里的十大酷刑在向他友好招手。
不过,摄政王殿下大概率是要失望了。
因为接下来,他还没咋开口呢,贪官就开始痛哭流涕,跪下忏悔。
“殿下啊,我可太苦了,我难啊!”
一个七尺男儿哭的像个小朋友一样。
“我覃鹳,在花洲,兢兢业业十几栽,呕心沥血,肝脑涂地,起早贪黑,忧民之忧,从未敢有一天放松哇,呜呜!”
宴君倾:“……”
你这一身肥肉可不是这么说的。
“呜呜呜,殿下哇,我都累胖了了哇嘤嘤嘤!”
宴君倾:“……”
我年纪小,你别唬我。
“大夫说我忧思过重,熬夜太久,脾胃失和,湿气太重,内分泌紊乱,所以喝水都要胖,我已经肿的像头猪了嘤嘤嘤!”
宴君倾:“……”那是有点惨。
越司颜这边和离奴眉目传情,态度温和的交流着,被这边鬼哭狼嚎的声音吸引,于是问道,“这个大人一直都是这种脾性吗?”
“这么……不稳重。”
离奴温柔小意的解释道,“贵人误会了,覃大人是很好的官儿,只是性子有些孩子气。”
“我们这些舞姬歌女清倌儿,都是他救的。”
“我们也是自愿为他卖命,为他制衡各个大人,以保全花洲安宁。”
“覃大人他,真的很爱花洲。”
越司颜喜欢听故事。
于是她便说,“你唤我司小姐便好,可愿同我将将这个覃大人?”
离奴微微屈身行了个不太标准的礼,随即才缓缓的开始讲述覃大人的事迹。
他低缓柔和的声音,与覃鹳撕心裂肺的哭诉渐渐重合,然后慢慢拼凑成一个完整的故事。
覃鹳原名就叫贪官。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