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x部门,地下小黑屋。
小屋仅有一扇门和一扇20公分的方形小窗,地面铺满了黑白根的大理石。
头顶的天花板上有一束灯光……
靠近门口的左侧,摆了两张木椅,孟砚南和程子席坐在上面,两人的面前是一张长桌,上面摆了一个文件夹……
对面瘫着四个被束缚住手脚的人。
女人一个,男人三个。
他们都是当日孟砚南一声令下,手下人跟踪调查后,与病毒一事有或多或少接触的存在,全被抓了进来……
“孟二爷如此嚣张地将抓我们过来,莫非是要与相里家族为敌不可?”
讲话的是一个生着一双蛇眼的男人,眼长而细,睛小而圆,多是奸诈阴险、心如毒蝎之人,可他偏偏生了一张国字脸,给人的感觉就是沉稳持重……
男人名叫相里元忠,是相里家族某分支小族的一位掌权者,年龄颇长,也是被抓来的这四人里岁数最大的一位。
他一双蛇眼不带丝毫情绪地凝视着孟砚南,眸底泛起森冷阴翳的暗光……
孟砚南瞥了他一眼,勾了勾唇角,笑容里藏着一抹讥嘲,“您说笑了,晚辈身为x部门的领导者,向来秉公办事,何谈要与相里家族树敌一说?”
“你的秉公办事就是强行将我们绑到这里来审问吗?”相里落毫不相让。
“这是我的权力,有何不可?”
相里元忠面色一僵,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疾声反驳,“你少诓骗我,警察都不能无凭无据抓人,你凭什么……”
他话未讲完,被孟砚南冷声打断,“我闲得没事儿吗我在这儿浪费半天时间就为了诓骗你一个阶下囚?”
说到这里……
孟砚南低眸看了一眼手机。
微信置顶的对话框里,还没有收到新消息提示,他微微抿了抿唇……
瞧见相里元忠那张作恶多端却死不承认的嘴脸,孟砚南一时心烦极了……
他将手机反扣,心烦意燥地又怼:
“就像警察抓罪犯,碰上那些奸恶死不悔改甚至要危及他人性命之人,一枪崩了都有可能,我只是让手下把您叫来聊聊天而已,您何必那么生气。”
“……”相里元忠面色难看。
聊聊天?
今日他刚离开本家不过半小时,就在回程的途中被他的手下强势拦住……
六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一言不合直接将他轰晕在地,再睁眼时他就浑身酸疼地被关在这间阴森森的小黑屋里了。
你管这叫聊聊天?
相里元忠几乎将后槽牙咬碎。
他的确听本家透漏出一点风声,但实在想不出自己究竟那里露出了把柄。
程子席嘴角禁不住翘了翘,抬眸瞥了一眼相里元忠恨不得挣脱桎梏宰了孟砚南的样子,颇为无奈:杀人诛心啊。
不过孟砚南说得也没错。
这的确是他的专属权力。
那年病毒再度突袭,死了不少人。
可幕后主使却极其难缠……
正如老一辈留下的资料里所讲:
此人诡异得很,就像是得了某个遮掩行踪的法宝,一直缩在后头看戏……
群众们人心惶惶,上面被搞得焦头烂额,无力之下,不得不推出一个小喽喽背下这口大锅,才勉强得以缓解。
虽说这些年那幕后之人不再猖狂,但依然时不时能听到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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