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如此,去吧!等这事过了之后,有时间你再来。青儿虽然走了,但在雪儿心里,你跟青儿一样,是王府里不多可以说话的人,现在青儿走了,就剩下你一个了,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有任何闪失。”杜雪儿挥了挥手,推着珠儿快些离开。
“可是你的伤。”青儿有些担心地看着杜雪儿,眼睛不停地瞄了瞄地上看到了药粉。
“已经涂上了药,过些时日久可以痊愈了。”杜雪儿微微一笑,她还是不可以让别人知道她的与众不同。
“我……好!”
青儿犹豫地点了点,缓缓将地上的杜雪儿扶到床上躺下。又从柜子里翻出一身衣服,小心地为她穿上,这才不舍地转身走出屋外匆匆离去。
感觉到珠儿已经走远,杜雪儿释放出压抑在心中的痛苦,抱着被子大声地哭出了声音。
……
另一边,纳兰靖并未立即找风灵对质,而是让手下将还处在睡意朦胧的丫头冬梅悄悄地压到地牢进行审讯。
“放开!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
地牢的血腥味很快将处于朦胧状态的冬梅唤醒,清醒之后见到身处之地,吓得她大声叫唤起来。。
只见守卫熟练地给她脖子挂上铁圈,手脚缠上铁链,还在她脸上用毛笔打了个大大的叉,惊慌失措的她当场就哭了起来。
牢房里燃烧起熊熊烈火,那烧红的铁烙在眼前红润透明,看得她全身汗毛竖起,瞪大了双眼喘气了大气。
“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我一定会告诉灵儿主子,让你们这帮人吃不了兜着走!”冬梅定了定神,很快止住了哭声,她还没意识到有何不对,往日的猖狂依旧不改,对着守卫大声地吼叫着。
哪知,地牢里的守卫们根本只是当冬梅透明的,继续忙碌着手中的工作,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
“混蛋!还不快放开我!”见不到回应,冬梅怒火更旺,放声地大叫着。
“啪!”
其中一个守卫毫不客气的一个耳光闪在冬梅脸上,顿时见到她嘴角泛出红色,嘴唇都被染成了鲜红。
其他守卫拍了拍那守卫的肩膀,纷纷都走出了牢房的大门。
“怎么?痛啊?”
眼前的守卫似乎跟她有血海深仇一般,一个耳光还不解恨,又见他用力地拽住了她的头发,使劲地摇晃起她的脑袋,脖子在铁圈的撞击下,很快出现了一块块淤青。
“还记得那个叫荷花的丫头吗?那个被你用鞭子抽死的丫头,记得吗?冬梅姑娘!”
守卫咬牙切齿地在冬梅耳边大声吼道,激动之余额头上的青筋暴出,似乎不将冬梅折磨到死誓不罢休一般。
冬梅睁开双眼,眼花花地看着陌生的守卫,脑海里隐隐约约浮现出那叫荷花的丫头容貌,目光中浮现出更可怕的惊恐。
“记得了,对吗?”守卫缓缓地松开了手,轻轻地在她耳边继续说道:“我们早就心有所属,很快她就会成为我的新娘。就是你!你这个筷子手,在荷花准备离去的前一天,为了讨好你那狠毒的主子,居然残忍地用鞭子将她抽死,让我们这对有情人阴阳相隔。就是你!就是你!”
话毕,那守卫脸上已经布满泪痕,抄起身边的鞭子,使出全身力道狠狠地往冬梅身上抽,嘴里还不停大声吆喝道:“今天我替天行道要你为荷花偿命!为所有死在你手上的冤魂偿命!”
啪!啪!啪……
纳兰靖刚踏进地牢的门口,就听到守卫那充满恨意的话,才知道这丫头也是个心狠手辣的种。于是,他站在门口看着,不吭一声地看着守卫将心中的怒火发泄。
“王爷……还是先审完再……”
管事太监听着冬梅地嘶喊声,感觉心惊胆战,走到王爷身边小声地说道。
“住手!”
眼看得遍体鳞伤,纳兰靖才开口大声吆喝一句。
守卫一听是王爷的声音,吓得他立马扔掉手上的长鞭,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一眼。
“打得好!本王不会怪罪你的,起来吧!等本王问完想知道的事情,她就任凭你处置。”
纳兰靖深感失去挚爱的痛,心里不免对守卫升起一丝同情。反正冬梅这丫头既然也不是好种,给手下出一口恶气,也算为自己积德了。
“奴才谢王爷大恩,奴才定会用余生报答王爷大恩大德!”
一听这样的答案,守卫感激地在地上连连磕头,直到额头看到血滴才停下起身退到一边,细心地等候着为荷花的偿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