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倒觉得高兴,要是没有了倾城火舞。只要王爷不在王府,她就可以随时对杜雪儿下手。
没有得到风灵的回应,纳兰靖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将她嘴角那丝冷笑收入眼底。杀气从双眸中逼出,一个忽然的力道,反手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将人提了起来。
“啊……啊!”
风灵挣扎着,刚才的快乐霎那变成了危机的惊恐,使劲全身力气想搬开纳兰靖的手。却在对上那双冰冷的双眸后,不得不放弃挣扎的勇气,闭上眼睛做出甘愿等死的可怜模样。
她知道眼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以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越是反抗会让他觉得越发兴奋。只有保持镇定,他才会失去杀人的激情,才会追究不挣扎的原因。
果然,没看到风灵的挣扎,纳兰靖松开了手。眼巴巴地看着她跌落地上,低头冷冷地等待她的说辞。
回过神,风灵还没来及抚摸那受伤的伤口,起身跪倒在地,拉扯着纳兰靖的裤脚眼泪汪汪地抬起了头,一脸可怜的模样道:“王爷……灵儿不知做错何事,还请王爷明示。”
纳兰靖缓缓地蹲下身子,打开风灵的手,托起她的下巴,凑过脸去假装温柔地问道:“倾城火舞是不是你派人偷走的?”
“不!冤枉!王爷真是冤枉灵儿了。”灵儿一听,急忙辩解起来。用袖子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深情地望着纳兰靖继续说道:“王爷您又不是不知道,灵儿向来害怕倾城火舞,就算靠近一步都会全身发抖,又何来的胆量敢将它们偷走。灵儿还想多活几年好好照顾王爷,绝对不会拿性命开此玩笑。再说,以为倾城火舞的能力,岂是普通人可以靠近的。”
说来也是,以前火舞在屋子里时,风灵每次见到都会避开,而且火舞见它也像见到仇人一般,现在身边还有一个倾城,照理说风灵应该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去偷?
看来他真是错怪她了,想到此,他将人扶了起来:“起来吧!本王错怪你了。”
“王爷……”
看到纳兰靖这么快妥协,风灵一头栽进他的怀里,感受着这许久没能依靠的强壮胸膛。
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她在心里偷笑起来。看样子,王爷最近已经被杜雪儿弄得神魂颠倒,根本分不清好坏,难怪说红颜祸水。这个祸水早晚会害了王爷,害了这个逍遥王府,要快些清楚门户为好。
纳兰靖轻抚着风灵的小脸,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看着怀中温顺的小绵羊,这些天心中的感受一一再现,心里想着若雪儿也能像风灵这般那该多好。
可惜!那个忘却所有的女人,心里只有穆云白,早已将那段痛苦的回忆深深埋藏,宁愿选择忘记,也不想再面对他的存在。
可悲!实在是可悲。
“王爷最近只宠杜雪儿一个,可知风灵每晚无法入眠,想念着王爷曾经的宠爱,想念着王爷对风灵的关爱,夜夜以泪洗面。”
抓住时机,风灵在纳兰靖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希望多少能够换回王爷对过去笙歌夜舞的眷恋,就算不能晚晚相伴,也至少让她闻到他身上那熟悉的味道。
没有男人呵护的女人就算再美,那也只是准备凋谢的玫瑰,随着时间的漂移变成看不到的尘埃。
“哈哈哈!想不到本王身边还有如此痴情的女人,好!好啊!”纳兰靖大声地赞美着。
“王爷……灵儿真是想死您了,今晚让灵儿服侍你好不好嘛!”风灵撒娇地摇晃着纳兰靖的身子,贼贼的双眼不停地扫描着周围的状况,很快在某个角落定住了眼神。
只见,一个熟悉的娇小身影站在走廊之上,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恩爱的场景。纳兰靖脸上闪过少许感动,目光中闪烁出亮光,心里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招了招手道:“来人!”
风灵还以为纳兰靖是被她的话感动,这样的举动是想给予她一定的赏赐,没想到事实却非如此。
“飞鸽传书段天楼和铭扬,急速赶往边疆支援长风,不得有误!”说完,纳兰靖将身上佩戴的令牌举在手中,目光又转向了那片干尸。
守卫颤栗地上前接过令牌,往后退着离开院子,在走到走廊之时,不小心撞到了呆滞目光的人儿。
“王妃恕罪!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守卫跪倒在地上苦苦哀求着,声音小得几乎让人听不清楚,偷偷地看向冷酷的王爷,生怕被他听到脑袋搬家。
“去吧!去吧!”
杜雪儿无力地挥了挥手,背靠着走廊的柱子,眼泪不觉往下流淌,心口忽然被一种东西塞住,有种很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