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变应万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就是您也没什么主意呗。”
“什么叫我没什么主意,你这丫头。哦,对了,提防芹枝、纤枝,在他们面前说话要格外注意,决不能显露出一丝抱怨和不满。”
“公主放心,一直以来也是这样做的。”
“嗯,那就好。松儿去小厨房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甜的,找一点拿来。宋儿去把药熬上,你亲自看着,别让人靠近。”
“公主,不是说好不再吃那药了吗?”
“你去熬吧,我自有打算。”
“可是您的眼睛···”
“去!”
韩苏龄喝下药,没多久困劲儿就上来了。朦胧之间听得有人似乎在院子里说话,她也懒得多问。
一觉醒来天已经黑透了,睁眼看见宋儿和松儿似乎很兴奋的样子,不过她刚睡醒,反应慢,再加上···眼睛看东西也更模糊了,所以她也并没太理会。
等喝下一杯茶,头脑清醒些了,她才发现不仅是宋儿和松儿,整个屋子的人似乎都很兴奋。
“怎么了?”
“公主你看。”
只见以芹枝为首,后面排着纤枝和一众小丫头,每人手里都捧着或大或小的匣子。
“这是···”
“是太后和大王的赏赐!”宋儿激动的声调都变了,生生的把“大王”两个字喊成了“大旺”。
“行了行了,瞅你那没出息样儿,一点儿赏赐算···”
话说到这儿她突然停住,芹枝和纤枝还在,于是连忙改口道:“一点赏赐是太后和大王看我病着,给我让我宽心的。”
这话说的很生硬,为了掩饰尴尬她急忙岔开话题,指着一个小丫头手里捧着的一个长匣子问道:“那是什么?”
“回夫人,是大王亲赐的画。”
“不知是什么名贵的画,要放在这样精致的匣子里,夫人瞧瞧,奴婢闻着好像还有香味儿呢。”纤枝说着就将那个装画的匣子打开捧了过来:“奴婢们没敢动,就等着夫人醒了好带咱们开眼呢。”
“啊,哈哈~”韩苏龄皮笑肉不笑的取出画,慢慢展开,大概到五分之一的时候,她突然停住。
因为画上画的是一个女人,而且这女的看上去十分面熟——靠,这不是我的画像吗!他娘的这个滦渠大王竟然把我的画像打包退回来了!你大爷的,打人不打脸,你这巴掌扇得有点儿狠啊!
一众丫鬟看着韩苏龄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一时也不敢出声。
“公主,画的是什么呀?”松儿怯怯的问,果然是童言无忌。
韩苏龄也不好表现出来什么,只好勉强的笑笑:“没什么,挺普通的,不是什么好的。东西都记好了收起来,你们下去吧。”
众人不敢违拗,纷纷退下。留下韩苏龄一人坐在床上瞪着画像,恨的咬牙切齿。
行,滦渠的那个谁谁谁,算你小子够狠,这仇老娘记下了,来日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