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文昌君的肩,传音到,【进退两难,小塔,有些尴尬啊。】
【首先不提这与你说的本就不符合,那可是天之剑,剑尊的剑意,压修为给天之剑喂招,是嫌命长么?你还没有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谁还能让你出错?】
【恐怕我错的不止如此,亦是不此在这孩子身上,有人蒙蔽了天机啊。】
【你的意思是?】
【先专注眼前吧,虽然我现在人,甚至连分身都暂时过不来,但说起对道的了解,那必是我们天宗,要我来给你当指导么?】
【免了,我可不想让人看笑话,他有大道同行,我亦有气运在身,不就是喂招削灵罢了,何难之有。】
刹那间,只见文昌君聚天下学府气运,凝而成剑,同时,散去卷封,只见浩然之气化剑威而下,镇压而去。
“不愧是可以调动天地气运的正牌神职。”
花辞树刚感叹完,轻咦一声,随之虚影散去,回望文昌君与莫长离,剑与枯木相接刹那,如人之意志与大道规则相撞,天地色变,劫云顿起。
就在此时,莫长离一步登天,手中枯枝竟勾得雷劫之势,同时另手起剑指,既天之剑第二式,天之剑·问罚。
文昌君有些无奈,这勾动的雷劫,很明显是自己的飞升雷劫了,自己要是渡了,便是要一步入君者境,白日飞升,不挡,要躲过去也是麻烦事,就在这文昌君两难之刻,莫长离第二式却亦是起势未落,也许那剑意本能明白了此招对文昌君无做用,亦或者灵力已经不够他在如此缠斗下去,只见莫长离变招一刹,天地万物,生灭俱显,轮回辗转,正是天之剑终式,无名·法无名,文昌君刹那惊异,直冲莫长离,这是一世之招,越天地之限,当世无双,纵是莫长离肉身,也承不下此招,自己应没有越界,怎会逼出此招来,文昌君此时也顾不得其他,只希望能阻下此招,但见同时,花辞树虚影再显,神色微怒,双手勾动天地,只见一道身影顺剑光而下,同时那枯枝落下,文昌君无奈,只得再结阵法,隔开众人,同时起剑格档,然却感枝落头顶,一下,如友人开玩笑一般,毫无威势,同时间,那莫长离又是只手散劫云,忽而笑到,“文……咦,是小塔啊,好久不见。”
“哈?”文昌君忽然一愣,望向莫长离,似如见故旧重临,摇了摇头,又望一眼到,“剑……剑尊?”
“寄存在天榜上的残识而已,也算是我吧,也亏得……”莫长离哈哈一笑,望向花辞树,见他眉头紧锁,怒气满面,一歪头,满脸疑惑,“我应该没有触怒他吧。”
“没有。”文昌君望着花辞树,思索数秒,恍然到,“他八成是觉得自己输的太离谱了,还要借助外力弥错,一时间和自己生气而已。”
“天榜的存在,本来就是帮你们弥错的,况且仅凭剑势共鸣,便能依此寻到天榜位置,且强开天榜,小友已经是奇才了,又有什么可恼的?”
“哈?前辈说笑了。”花辞树长呼一口气,又是说到,“说来惭愧,几番推衍,解不开封锁,也算不出来路,甚至被牵着鼻子带沟里去了。”
“此道之上,你与他本就不对等,没什么可恼的。”剑尊又是拍了拍文昌君的肩,言到,“得知故友尚在人间,不甚欣喜,可惜我无法离开天榜太久,天榜也未到应天命之时,况且这孩子,也无法承受我灵识太久,下次再见了。”
语落一瞬,只见剑尊一指开天,灵识随之脱,然就在此时,又是想到什么,那灵识突然说到,“那东西的底细,小友想知道么?”
“啊?”花辞树一愣,纠结再三,虽然如此得到消息总觉得更显自己无能,但还是叹了口气,言到,“请剑尊示下。”
“尸山血海,天下第三。”语落一刻,只见剑尊升天而去,随及天空之上,裂缝闭合,恢复如常。
文昌君望向剑尊仙去处数秒,又是上前检查了下处于昏迷中莫长离的状态,确定那余下剑气已经被剑尊带走后,才松了口气,回望仍在沉思的花辞树,轻咳一声,言到,“首先我要提醒你一句,你还不能出道庭,然后就是,尸山血海在我们那个时代,除了少数几人,就已经不知入口在哪了,看你样子,应该也没推衍出来,还是交给各地师者与游神们去查吧。”
“可以,不过有消息了,还请告诉我一声。”花辞树点了点头,又是望了眼莫长离到,“和莫长离说一声,我给他想了个新名字,叫萧清明,然后他在学校这段时间,诸事拜托了。”
“我会转达陈玄九的。”
“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