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而你不知道的是,萧家传承自剑尊萧寒谷,当年萧寒谷被殁九幽所惑而入魔,战死于北冥海,后人为不重蹈覆辙,合剑尊绝学,而创一学,名曰六识剑通,刻于血脉之中,但其威难驯,为求保险,契机便是需过六欲殿,方可得血脉传承。”
萨斯文沉思数秒,不觉皱眉到,“好友,萧家向来以空间类术法闻名,你哪怕就是说是时君萧玄鼎后裔,也比剑尊来的合理,我曾去过萧家,那里是有个六欲殿,但那是禁地,除去六尊会惑人心神的鬼像,并无其他,更何况萧家祖训上第一条便是禁止踏足,内门如此,更别提莫长离这个血脉不纯的孩子了。”
“正因为是禁地,他人不敢踏步,这孩子才活了下,不然你以为他一个血脉不纯者,如何可以活到莫长言将他从萧家带出来?”
“嗯?”萨斯文顿了顿,思索片刻,又是说到,“就算又如你所说,他是在六欲殿躲过了萧家清算,但萧家为什么会封禁自己的传承?再则谁带他进去的,他又是怎么在六欲殿中活下来的?”
花辞树叹了一口气,抓起起上三枚石子,一把甩了出去,而后只见天空之中,一个圆形金色法阵显形,以三枚石子所在方位为阵眼,推衍数秒后,阵中之处,画面突显,那是一个由金属构建而成的实验室,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围观着培养仓中,一个全身连接着数百个机口的昏迷女青年,也不知是讨论着什么,花辞树望着萨斯文到,“认识她么?”
“这是……”萨斯文眯眼端详数秒,而后眉头一皱,“这不是传言中自尽了的萧家大小姐,萧未曦么?”
“你应该记得五年前,天降血雨,道则归天,是圣者化道之景,随后数天,萧家对外称萧未曦愧对自己身份,自尽于大殿之前,又数月,得星辰教会相助,莫长言在六欲殿外,带出了其子莫长离,随后入教,我想虽然两方皆是压下此事,星辰教会现在也是解散了,但你若想找以前的高层求证,不难。”
“怎会!”萨斯文冷哼一声,转头便走,然自一瞬间,又是再回原地,回头望向花辞树到,“我只想带回我学生的母亲,这也有什么影响么?”
“有。”花辞树望着萨斯文说到,“萧家为什么会断传承而改为术法闻名?因为有大能作手篡改了萧家千年历史,你要是过去,他的注视必会投过来。”
“大能?有多大?”
“你既然问了,那我便告诉你那能是,时君亲子,萧青行师弟,最后的北冥真君乐说的哥哥,着名的写手,潇潇暮雨·萧山。”
花辞树话语刚落,天忽静,时骤停,仿如定格之中,忽闻一道声音传来,“我说是谁在念叨我呢,原来是花兄啊,数纪元未见,花兄仍是精神啊,只是上次陪尊夫人来买书时,尚还是一头青丝,如今却是一头华发了。”
萨斯文眼中忽是闪过一丝不悦,世人皆知花辞树是因为其妻逝世,一夜白头,如今提此……萨斯文正欲开口之时,花辞树对他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说到,“不及萧兄,当年听道墟尘说后世有段时间,写双男主蛮火的,便编排了自己那弟弟乐说和沐玄苍一本《梅花扇》,一书而红,名利双收啊,听说后来真到那段时间,萧兄又发出来红了一段时间,搞的世人一提到乐说与沐玄苍,先想到的就是你书中的样子,怎,那夺父爱之仇,人以身死,又过数纪元,还是难消,只是可怜策君,躺着也中枪矣。”
“你!”那声音消失片刻后,又是说到,“好友不光知道这事,并且也不在乎我拿他当主角之一,哪来的可怜,至于你旁边这位地宗宗师应该是姓萨吧,小辈之事,小辈了结,我不说什么,但宗师若以想以修为压境,便恕萧山无礼了,我萧山在一日,宗师便踏不进萧家。”
语落刹那,异象消失,一切如旧,仿佛刚才之事未曾发生一样,花辞树拍了拍萨斯文的肩说到,“好友啊,现在是因为圣光压制住了莫长离思维,才呈现出这种状态,但星辰教会散了,这圣光总会消散,到时候,莫长离血脉承法觉醒之威,他这肉身的遗留问题,星辰教会旧神与圣光对他精神上的影响,还有他肯定会闯萧家救母,你觉得这是一个道法启蒙寄宿学校能应付过来的事么?而且城中大佬们又忙的要死,你就算托嘱咐给他们了,他们也只能遣人帮忙照看,难保不会出批漏。这地方就我一个闲人,谁能比我更适合当他监护人。”
“嗯……”萨斯文犹豫再三,又是叹了一口气到,“我总觉得你有什么问题,但确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答应你做莫长离的监护人,但你也要应我两件事。”
“什么事?”
“一是我知道天宗门人皆是数术命理无双,便是详细与我说下当年事,二来,答应我,若非是危及莫长离自己生命或者对祖庭造成了巨大伤害及承法外,你不能干预或出手影响他的思维或行为。”
“第一可以,第二你是认真的?天宗应下来的事,可就没有转圜余地了。”
“确定。”
“行,我答应了。”花辞树叹了一口气,而后继续说到,“那便先来讲当年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