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疼的一遍一遍念着这个名字,那个让她恨得绝望,爱的彻骨的邪魅男子。她怎么能忘记他呢!云舒双手痛苦的按在头上。
“云儿?”君风麟发现了云舒的异样,不顾流血的伤口,急忙来到云舒身侧。“云儿,你怎么了?”
云舒看着他的眼中满是拒人于千里的冰冷。“别碰我,二哥!”云舒一字一顿的道。
二哥!君风麟被云舒的这个称呼震撼住了。云儿,她居然恢复了记忆。她是皓琰的妻子,自然是要随着皓琰称他为二哥的。
云舒冷漠的起身,赤着脚,淡漠的向屋外走去,不顾呆滞在一旁的君风麟,更不理会跪了满地的宫女太监。夜幕中,云舒独自一人站在院落中,寒冷的夜风吹透衣衫却感觉不到一丝冷意,因为最冰冷的永远都是心。
云舒抬头看着这高高的宫墙,不由得冷笑,这皇宫就是一座巨大的牢笼,折断了她的羽翼,将她困在其中。
“君皓琰,我想你了。”云舒默默的念着,晶莹的泪珠颗颗滑落。
一连几日,君风麟都未出现在流云宫中,云舒的日子过得也算是平静。整日的躲在屋中,一针一线的缝制着衣衫。银白色的丝缎上绣着四脚蟠龙。记得第一次遇见君皓琰的时候,他就是一身银色长衫,似乎只有银色才能配得上他的冷峻高贵。
“娘娘,不要缝了,你都几天没有出屋了。这样下去眼睛会受不了的。”贴身的宫娥担忧的抢下云舒手中的衣物。
“别叫我娘娘,我不是什么云妃娘娘,我一定会离开这里的。”云舒淡漠的起身走向了屋外,推开房门,屋外的阳光散入,那么刺眼。云舒用手背遮住眼睛,适应着屋外强烈的光线。
“不管您是云妃也好,是宁王妃也罢。您都是奴婢的主子。主子,我扶您到花园转转吧。”宫娥上前扶住了云舒走向屋外。
“主子,你看这芙蓉花开的多灿烂啊。这花是皇上最喜欢的。”
“芙蓉花还有一个名字叫拒霜花,此花盛开于农历九至十一月,这时百花凋谢,它却傲霜绽放,既然有傲立风雪的性格,又怎会甘于被困小小后园中呢。皇上其实并非懂花之人。”云舒随手摘了朵,放在鼻端轻嗅了下。
“娘娘,好好的花,摘了多可惜啊。”宫娥看着云舒手中娇艳的芙蓉花,惋惜道。
“再好的花也总有凋谢的一天,摘与不摘又有何区别。红颜易逝便是这个道理。”云舒淡漠的说着。
“听说了没有,今早皇上与宁王爷练剑,刺了王爷一剑。王爷似乎伤得不轻呢,整个太医院的御医都赶去宁王府了。”角落处两个宫女窃窃私语着。
“我听太监小六子说,皇上似乎是故意刺伤王爷的呢,不然怎么会伤得那么重,恐怕性命不保呢。”另一个接到。
“是啊,王爷大权在握,自古功高盖主啊……”
“你们说什么?”云舒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谁受伤了?”
“娘娘!”见到云舒,两个宫女慌张的跪在了地上。
“你们刚刚说谁受伤了?”云舒担忧的问着。
“是宁王爷。”宫女胆战心惊的回道。
“君皓琰。”云舒慌乱的转身向宫门口跑去。君皓琰,那个如天神般的男子,他若不想受伤,又有谁可以伤得了他,难道又是为了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