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将军和身着铠甲的士兵冲进屋子时,只看到镜弦和熙月焦急地在床边照看着九卿。
“楚王,属下们救驾来迟,陛下没事吧?”将军们一边气喘吁吁问着,一边拿着佩剑探头探脑地望向九卿,丝毫没有男女之防的意识,幸好九卿被镜弦熙月两人挡的严严实实,否则醒来后,可能直接就把那些将军劈了。
“陛下受了伤,失血过多再加上受了惊吓,晕了过去,一会儿应该就能醒来了,诸位将军可以在外间等候。”
“不不不,我们就在这等就行,不看到陛下醒来我们不安……唔,蛇捂老子嘴!”
一个虎背熊腰的将军伸着脖子就连连摇头喊道,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另一个将军捂住了嘴:“对对对,有劳楚王照顾陛下了,我们在外间等候。”
话音未落,就把同伴拽了出去,还能听到他用粗犷的声音低声道:“别废话,出来,你个龟儿子还敢咬老子?老子是在救你命,陛下醒来看到你在床前非斩了你小子不可。”
一时间,所有意识到没意识到的将军都醒悟了过来,逃命般蹿了出去。
镜弦无奈地看着那些脑子里全是肌肉的将军散了个干干净净,挪了个屏风挡住房中一时来不及处理的尸体,又回到了床前。
看着九卿微微抖动的眼皮,镜弦眼中掠过一抹悲伤之色,随即吸了口气,不再想九卿为什么要骗自己,平静了心情,自言自语般纳闷道:“应该醒了啊,怎么会还没反应?”
镜弦话音刚落,就看到九卿因为肩上的疼痛,紧紧皱起了眉头,然后缓缓睁开了迷茫的双眼:“镜……镜弦?我这是怎么了?”
“陛下您别动,刚刚有刺客前来刺杀,已经被我们赶走了,可惜没能留下他。”
九卿听到没留下刺客之时,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没关系,幸苦你了……”
“无妨,都是末将应该的。”镜弦微微摇了摇头。
“都说了不用跟我分什么君臣了,再说末将什么的我可要生气了!”九卿微恼地撅了撅嘴。
镜弦闻言一笑:“看我这被吓得忘了,您别生气了,等我们把这里收拾一下,你好好休息一晚,明日让士兵们也休整一下,收复剩余三城的事,过几日你身子好些再说。”
九卿这才发现屏风后的黑影,原来竟是宫女和贴身保护她的影卫的尸体,吓得脸色白了三分,也不管牵扯到伤势,疼地咬住嘴唇,挣扎着缩向床里,颤抖着问道:“他们……他们都……都死了?”
“嗯,没事的,我今晚就在偏房,那刺客不会来伤到你的。”镜弦一边挡住九卿的视线,一边示意熙月先叫人把那些尸体弄出去。
“不,不要,我怕……”泪水瞬间布满了九卿俏脸,梨花带雨地抬头看向镜弦,“不,镜弦,你能留下贴身保护我吗,连影卫都打不过他,我害怕……”
镜弦犹豫着微微点了点头,看来今晚是没法好好睡了,罢了,正好可以好好思考一下战局。
“那这几天就辛苦你了,等我好一点我们就回京都,我真的不相信别人,世上没有人能比你更好的守着我了……”
“陛……可是这边战局未定……”
“怎么说战局未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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