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双颜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迷糊之间,她缓缓睁开眼,见着帝王的俊颜,勾起唇角淡淡一笑,随即又混了过去。
院正见着帝王如此的固执,叹了口气,起身从药箱里拿出一片人参,塞进她的嘴里,对着帝王说:“皇上,老臣已经用人参吊住莲妃娘娘的气息,待会老臣喊上三声,皇上便一口做气地将这把匕首拔起,切记,不能停顿,不然伤到血管或是莲妃娘娘痛昏了过去,那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听着他的话,慕容邵额头冒下冷汗,他吞了吞口水,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大掌缓缓地握住那把匕首,冰凉的触感让他心里一寒,他低头看了看昏睡的她,心里不禁为她心疼。
这么一把匕首,她哪来的勇气就这样冲过来挡在他面前呢?
一干太医都守在床前,紧张的气氛在内殿里散开,皇后扶着存秋,一颗心也是跳的飞快。如此大的场面,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院正拿出一个药瓶子,将一些药粉洒在她胸前那把匕首的周围,然后他拿出一块白色的绢布,按在她的胸前,对着帝王示意。
慕容邵接受到他的目光,大掌随即握紧那把冰凉的匕首,怀里的女人闷哼了声,他低下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呼吸停滞。
“一,二,三!”
哧的一声!随着他的动作,那把匕首被他拔出,牵着的血肉听着那么清楚,怀里的卫双颜被痛的猛地睁大双眼,随即又昏了过去。
鲜血飞溅,他的脸上,龙袍上,全身上下似乎都染上了她的鲜血,那院正当机立断地拿着帕子盖住了她胸前的伤口。。。
夜色渐暗,翊坤宫内,一片寂静。
皇后激动地在殿内踱步走着,存秋站在一旁,焦急地望着皇后。
“娘娘,莲妃这次为皇上挡刀,皇上自然多宠爱她一些,娘娘何必如此呢?”
皇后倏地顿住脚步,冷眼瞥了她一眼,冷冷道:“你懂什么?皇上不是多情的人,但一旦用情,便无可自拔了。如果说先前皇上对那莲妃只有帝王与妃嫔间的宠爱,那也就罢了,你没看见今日那皇上的样子吗,他无视本宫,甚至亲自为她拔刀,全身上下沾满了她的血!不仅如此,现在他还在那青贵嫔的宫里守着那莲妃呢!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不是一个男人宠着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更可怕的是,那个男人还是皇上!”
皇后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头上巍峨的凤冠,随着她的剧烈的抖动,她眯了眯凤眸,冷冷道:“本宫瞧着这情势不对,瑾嫔虽然难以再掀起波浪,但是青贵嫔得了二皇子后好像慢慢地脱离了本宫的掌控,莲妃大难不死,又得圣心,本宫身边,竟然一个可用之人都没有!”
存秋听着她的话,随即上前一步,在她耳边低声道:“娘娘,那春熙,可还关在宫正司里呢!”
皇后闻言不耐烦地说:“春熙和本宫说的有何干系。。。”倏地,她想到什么,眸光一亮,唇角随即勾起:“对啊!本宫怎么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