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布尔接到了村长的邀请函,村长请他回村参加竞选。这听起来有点可笑,但陈布尔还是在竞选的前一天回到了水神峪。
村长到陈家欢迎了陈布尔。
据说前一阵子村长曾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可现在却精神抖擞地站在了陈布尔的面前。
“我老了,一切交给你们年轻人吧!”
听这话的意思,好像这次竞选,村长并不参加,那罗家还有什么竞争力。难道是罗凤俊,亦或是村长的儿子罗凤毛。可这两个人能让全村的人信服?陈布尔担心起来。
看来自己回来凑热闹的想法是错误的。没准自己会在这次貌似走过场的竞选中成为水神峪村的村长。
“不要掉以轻心啊,你的对手很强大,他是我们罗家真正的后人。”显然村长看出了陈布尔的心思,他想他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位陈氏候选人。其实村长的心里还是瞧不起陈布尔,尽管他现在当上什么副总经理。
副总经理?一定是借他那个媳妇的光,也说不准,是借他姐姐的光,或许是因为陈老大的那个儿子。唉,一想起这些,村长就伤心。这老陈家后代的势头挺猛啊,本以为那个连复涛是和陈家沾不上边。可谁知……现在连那个罗家的女婿都在陈圆的领导之下了。好在自己挺了过来,说起来也是因祸得福。
在村长患病期间,陈老蔫去了一趟村长家,他在村长的耳边透露了一个秘密。村长马上就下了床。
陈老蔫有两个秘密,现在他说了一个,他想在将来弥留之际,再说出另一个。
村长获得了这个秘密,他连夜奔往河西村,询问到了那个罗家后人的住处。
“四毛,你家来的那个是你什么人呢?”
“俺叔。”
“不对呀,什么时候你爹多出个弟弟?”
“是俺爷和别的女人生的。”
“这罗老赶挺有能力啊!”
“俺叔可是个大学生。”
“看模样,像!”
“可大学生怎么开出租啊?”
“现在城里下岗下得可厉害,这大学生也不吃香了。”
“这出租车咋看得这么眼熟啊,和布尔的那辆差不多……哎呀,我说怎么看这小子有点眼熟,像布尔他妈。”
“你给我闭嘴!这一个模样的出租车在城里有的是,天下人长得像的也有的是。这种话能瞎说。”
水神峪有两个秘密是不能说的,说了是要死人的。
“可我听说他可是来竞选村长的,将来可是管我们的父母官。”
“他根本就不是我们村里的人,他能当我们村的村长?”
“只要他是老村长的儿子,他就有资格。”
“是不是村长弄来蒙人的?”
“听说都验血了,肯定是了。”
“那这次老陈家又输了,要俺选,俺就选这个。有人情味。”
“他又没进过你被窝,你怎么知道他什么味?”
“你个浪蹄子,你才想勾引他进你被窝呢。”
村长对村民的议论很满意,这次,罗家要堂堂正正地赢陈家一回。
“爸,妈,村长说的那个人是谁呀?”村长走后,陈布尔便好奇地向父母问道。
“他……,听说……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
父母闪烁其词。
其时这真是一个让他们头疼的问题。
“你是怎么跟他说的?”在那个罗家的后人进村后的当天晚上,陈母开始了对丈夫的盘问。
村长这次病得可不轻,陈家老两口也慌了神儿。他们最清楚村长的病因。所以他们决定把那个秘密告诉他。
“你没告诉他,那是一个女孩?”
陈母埋怨丈夫道。但她马上也明白了丈夫的做法,如果直接说出孩子的性别,可能真就要了村长的命。
“那个男孩看着我好几次了,每次看我的表情我都觉得不对劲。他是把我当成……”陈母不想说了。因为产生这种误会是在所难免的。
“要不找个时间你再和村长说说,那是一个女孩。”陈母不甘心地说。
“怎么说,他上次来问你,是不是还有个女孩,你不是否认了吗。”
“可那时,我只生了一个,现在怎么出了俩?算了,其时别的还好说,如果那个男孩来认我,我可咋办呢。再说,听村长那意思,好像他知道那个女孩的事。要不,咱先都认了,等找到那个女孩再说。……我那个苦命的女儿呀……”陈母说着说着掉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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