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歌吊宫野志保的仓库。显然,比特酒是想在他身上故技重施,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做完准备工作后,托考伊一巴掌把昏迷的柏坦歌扇醒:“喂!还记得我吗混蛋!?”
柏坦歌认清这个女人的脸,狠狠地咬紧牙关:“是你......比特酒呢?”
“我专程来送你最后一程,没妈的混蛋,哈哈哈哈!”托考伊一边大笑一边对比特酒打了一个手势,示意柏坦歌已经醒了,可以进行清除计划的最后一项了。
柏坦歌望过去,见到比特酒已经转动绞盘,将铁链一点一点的收紧,而他的身体也随之慢慢地悬空。柏坦歌像条蛆虫一样在空中扭动着身体,一边求饶一边挣扎,从他伤口中渗出来的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脏乱的仓库地板上。
“比特酒!有什么条件我们可以谈,先放我下来!”他用尽全力对着那个完全不想听他说话的男人喊道,“你赢了!行了吧!快他妈放我下来!”
“比特,他想让你把他放下来!”托考伊笑着重复起柏坦歌的请求,当然,单纯是为了调侃这个废物,并不是真的在为他说话。
比特酒理都不理,继续转动着绞盘。
“比特!我是朗姆的人!你要杀了我!朗姆是不会放过你的!”见刚才的请求没有丝毫的作用,柏坦歌转而采取威胁的方式。“听见没!”
柏坦歌的意思很明确。
——他的身后站着整个纽约站!杀掉他就等同于和整个纽约站开战!
哪怕君度都会为此忌惮三分,他就不信比特酒不会动摇。
然而比特酒还真就没有动摇,绞盘并没有停下,铁链也越卷越紧,柏坦歌距离仓库的顶棚也是越来越近——从这个高度摔下去必死无疑,他清楚这点。
比特酒将绞盘拧到最死,这才抬起头来望向柏坦歌:“有什么临终遗言吗?”
托考伊吹了声口哨,因为她觉得这个时候的比特酒帅气得很。紧接着又退到一边,以免柏坦歌碎裂的人体组织溅到她身上。
“本部也不会容你的,匹斯可,匹斯可肯定会为我报仇的!”柏坦歌拼了命地大喊道,之前的盲目自信早就荡然无存,“你把我放下来,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会离开伦敦,离你越远越好!如何?”
“好主意,我这放你下来——这是为了雪莉。”
说完,比特酒松开固定绞盘的装置。
柏坦歌飞速下滑。
“——是君度让我干的!”
他在空中惨叫道。
铁链猛地在空中顿了一下,柏坦歌的身体像弹簧一样抖了一抖。
绞盘停住了。
托考伊抬起头:“你刚才说什么?”
“雪莉,是君度让我从你身边夺走雪莉的。”
“放什么屁呢?”托考伊并不太相信,因为毕竟是君度交给了他们柏坦歌的藏身地址,“比特?你觉得呢?”
“为什么?”
“他......他没说。”柏坦歌咬咬牙,“但他显然不是你的朋友!相信我!”
“Uh......”托考伊无语了,将死之人为了活命还真的什么都说的出口,“比特?你不会还真相信了吧?”
“当然没有。”
说完,他重新解开固定绞盘的装置,凄厉的惨叫由远及近,随着砰的一声闷响戛然而止。可怜的柏坦歌竟被活活的摔死,鲜血溅的到处都是。
“呼——总算完事儿了。这傻逼也算死得其所。”托考伊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哦......糟糕,比特......我觉得止痛剂的效果快结束了。”说完,她摇摇晃晃地靠在墙边,大口大口地喘气粗气。
“我送你去组织的医院,坚持住。”比特酒将托考伊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扶着她走出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