掷到地上,发出“嘭”的一声,众人被人突来的变故震惊到,立时便安静下来。
他怒气冲冲地说道:“我秦家何时轮到一个外人说话?”
此话一出,兄妹几人当即就冷了脸。
外人?谁是外人?
二爷显然是在说芸阳。
二房三房的人此刻也回过味来,纷纷赞同地说:“二爷说的有理,大渊历来都是出嫁从夫,天潢贵胄尚且如此,更何况让人们呢。”
然后语重心长地说,“芸阳啊,你已经嫁出去了,这娘家的事还是少管为好。”
二叔母装一副我为你好的神情。
芸阳哪里不知她们的心思,刚想开口反驳不想被人悄悄拉住。
一转头看到秦骄阳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看没人说话,二叔母更加得意,就差直接挑明让芸阳赶紧离开这了。
可她似乎忘了,这里是相府,该走的究竟是谁。
三叔母也讥讽道:“有些人仗着自己的身份就忘了规矩,也不看看府中是谁做主。”
秦骄阳幽幽来了句,“那叔母认为府中应当是何人做主?三叔母您吗?”
三叔母大吃一惊,似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立马哭着说:“哎呀,听听,都听听,他这是想要我的命啊……呜呜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摊上这样的侄儿……”
“大哥您听到了吗?你人刚走,骄阳他就如此对待自己的叔母,您听到了吗……”
三叔母哭天喊地大闹,一会儿斥骂秦骄阳忤逆不孝一会儿又暗讽芸阳仗着自己的身份随意插手娘家事。
“弟妹快别哭了,骄阳他想必不是这个意思,都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孩子,心性如何咱们最清楚不过了。”
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秦骄阳。
“嫂嫂你看他那副张狂的模样,我只恨自己人微言轻,到头来竟要向小辈低头祈怜……”
二叔母也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对着秦骄阳劝道:“骄阳,快跟你三叔母认个错,咱毕竟还是一家人,总不好生分了。”
谁料,兄妹几人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就连秦二嫂此刻也只是老老实实地跪在秦烈阳身后,自顾自地抹泪叹息。
气氛一时间又紧张起来……
此刻皇宫内也发生着相同的一幕
新帝不知从哪儿得到了秦相去世的消息,他自然是不信的。
秦相昨日还跟他商讨登基的事宜,今日不过是因劳累过度昏迷不醒才没有参加登基大典。
怎么就突然去世了……
短暂的震惊之后新帝冲到寿康宫找萱阳求证。
“不,这不可能……”,萧宴(新帝)喃喃道。
“母后,您告诉朕这不是真的对吗……”
萧宴死死盯着萱阳,奢望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萱阳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故作哀伤道:“这是真的宴儿,秦相的确已经去了。”
听完萱阳的话,萧宴眸中的微光渐渐暗淡,呆呆地站在那儿,眼泪流个不停……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对着萱阳问道:“母后,是不是镇北王做的?”
“是他,杀了外祖是吗?”
萱阳蓦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宴儿,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