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完就去抓脖子里那条象征赵景砚身份的帝王绿的翡翠名牌。
赵景砚眼睛极快,两步就把她抱到了榻上,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另一只手,把被她扯出来的那块玉佩塞回了她的里衣。
张清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看着自己又被钳制住,一下子所有的委屈就全部涌了上来。
她大口喘着气,眼泪从眼角滑落到脸颊,最后落入了两鬓的发际中。
“二爷是要像对待挽春阁那些姑娘一样对待我么?”张清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悲伤和委屈。
赵景砚一见她落泪,又见她如此说,顿时有一些慌了。
“清清,爷怎么待你,你还不知么?”他有一些恼,但听到挽春阁的时候,又有一些心虚,“你听我解释,我是从未和那些个姑娘好过,最多就是去喝酒听曲子,你不信我把小侯爷叫来与你说说。”
张清撇过脸。
赵景砚看着她脸上的泪痕,心里有些钝钝的疼。
随即她的眼泪入了他的口中,咸咸的,苦苦的。
“爷现在放开手,你别闹行么,我手上没个轻重,怕真伤到你了。”赵景砚似是有些哀求道。
张清没有说话,也不看他。
“好清清,你要怎样才信我呢?挽春阁爷虽有在那里住着,也是自己住的,那个蔚蓝也是因为话少,爷才让她在跟前倒倒酒什么,你信爷啊!”赵景砚放开了钳制着她的手,转而把她整个人圈进怀里。
赵景砚见她还不开口说话,就真有些急了,他低下头看怀中的人,说到:“那你要怎么才信我,那些女人都是丑八怪,我才不让她们占了我的便宜!”
赵景砚看着那双似水洗过的清亮眸子,深吸一口气,伸出手盖在她的脸上。
真是,自己找罪受……
“活该!”张清拍开他的手,转身给了他一个后背。
赵景砚叹了一口气,心想,可不是活该呢?以前去什么挽春阁?
“爷以后不会去了,你不要再下什么离开爷的决定,爷之前与你的许诺,不会变的。”
只要她一个的许诺,不会变的。
“即使爷知道我的身世,现在也不变么?”她现在可是罪臣之女,应该满门抄斩的那种,不应该活下来的那种。
“嗯,不变。”赵景砚轻轻拂着她的后背,似是安抚。
他知道,这段时间对于张清来说也是一场极大的变故,再加上挽春阁的事,而他又完全不在她身边。
哎,他的错。
“睡吧,爷在呢。”赵景砚用他那低沉的嗓音轻声说着。
张清并不是个疑神疑鬼的人,她知道蔚蓝和赵景砚并没有什么,只是那种在所有事上的无力感让她几近奔溃。
这么一哭,一闹,又被赵景砚这样环在怀里,反而是没过多久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