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景砚皇帝在御书房门外打的第二日,陈祈安的祖父陈御史与英国公林啸两人递上了请罪的折子,夏侯家的现任家主因为职位低没能上朝,但他也是个人精,请罪的折子也早早递了上去。
定远侯府的老太君更是亲自往皇后娘娘那里走了一趟,话里话外说的是自己教孙无方,意思也是让皇后娘娘做个传声筒,间接地给皇帝告罪。
毫不意外,一同去了西北的一众纨绔,被打的被打,被关禁闭的关禁闭。但是京城的纨绔圈子里的人却在背后都给这几人竖起大拇指,为啥?刚啊!在纨绔圈子里,这么出圈的事,也是绝无仅有的!
所以躺在床上养伤的赵景砚就显得非常无聊,每日能做的事就是琢磨着给京郊庄子上送点什么好东西。
但在阿木接连三日送东西去庄子,又三日未见到张清后,赵景砚总算是发现了异常。
“为何不见你?生病了?”赵景砚用手支起脑袋,眼尾上挑了一下。
“属下也不知,但是生病是没有的,也没见阿清姑娘不爽利,属下这是问过在她院子候着的那两个咱们府上丫头的。”阿木也是一脸莫名其妙。
赵景砚到底脑子转的快,回想了一下,就抓住了究竟哪里不对,“去查查,三日前她带着她那两名暗卫,去了哪里。”
阿木不知赵景砚为何这样说,但还是马上就吩咐人去查了。
京城这一点地方,要查张清当天去了哪里,对于赵景砚来说是不难事,甚至都不需要传唤那日跟在暗中的暗二。
何况,当天张清也没有特意抹去踪迹。
很快阿木就将消息带给了赵景砚。
但当他刚听到张清去的是挽春阁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去了挽春阁?她去那里做什么?”正在喝药的赵景砚差点把一碗黑漆漆的苦药给泼了出去。
赵景砚盯着手里的药碗,那黑漆漆的汤药倒影着他紧皱眉头的样子。
刚认了自家的暗卫,就被暗卫带着去了挽春阁……
难怪……
当年他在暗中调查挽春阁的时候,怎么也查不到它背后的东家。索性挽春阁里的姑娘老鸨都是嘴巴严实的,做事也有些分寸,不似一般的青楼楚馆,所以赵景砚那时没事干的时候也喜欢在那里待着。
这么说来,大白天的由那两个暗卫带去那里……原来,清清才是挽春阁的主子?
糟了!
某人猛的起身,差点从床上滚下来,碗里剩下的一点汤药全部撒在了裤子上。
阿木看着自家公子这么样更是满脑袋的疑问。
“公子?”阿木不解地叫了声。
“你现在好好想想,你到庄子上被拒在门外的时候,那两个暗卫,不不,就是那两个清清的大丫鬟,还说了什么没有?”
阿木想了想,那个叫玉珠的倒是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他道:“那个叫玉珠的,说了句,什么,公用的东西,不如扔掉?”
阿木说完不解地看看赵景砚,这句话也有问题?
赵景砚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他端着药碗,坐在床边,低头看了一眼被汤药泼湿的那处,觉得有点心塞。
公用什么公用,原封的好么?
不行,这必须马上解释清楚,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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