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看了看那崩开了的伤口,不禁摇摇头,重新上药包扎了一番后就退下了。
“公子,这么说,那时我们在江南地界看到的那些寻女告示,都是太子造的孽?”阿木说到。
赵景砚稍稍挪了挪身子,“太子这是踩到硬钉子了,那吴有昌出了名的顽固难搞,之所以十年还在宁州知府这个位置上一直动不了,不是因为他没有政绩。而是这人,出了名的不迎合上官,不搞奉承那一套,得罪的人多,所以一直被压了这么多年。”
“公子,坊间的消息传的很快,吴有昌之所以敲登闻鼓不要命来状告太子,是因为被掳走的女子中有他的女儿。吴有昌这人,是个顽固的死脑子,除了夫人以外没有别的女人,就算是夫人只出了一个女儿,也没有纳妾。
太子的人,将人在集市上掳走后,吴有昌更是全江南地让人贴榜找她。”
赵景砚想起那时从江南往西北走的时候,确实看到许多这样的寻人榜。
“公子,这件事和我们也有关系。”阿木说到。
赵景砚侧过头看着他,眉毛提了一下,“你是说,清清让我救下的那些女子?”
他是有些印象的,那时候清清为了让她爹娘弟弟先摆脱司鸿的控制,还易容成了寻人榜上的一个女子的样子。
“嗯。找到人的时候,确认了有两位姑娘是被拍花子的掳走的,其余的什么爹啊姐妹什么,都是拍花子的人假扮。那两位姑娘都被喂了药,有些神志不清,但后来送她们到了衙门后,那位绿衣的姑娘,哦,也就是阿清姑娘扮的那位,说自己是知府的女儿,叫,好像叫吴聘婷。”
赵景砚点点头。
阿木继续说到:“按照现在坊间流传的故事,那吴夫人本来身子就弱,丢了女儿后,便大病一场一命呜呼了。吴小姐被找到后,回家一看,娘亲死了,又加上多日被掳,精神就奔溃了,人也疯了。所以吴有昌就暗中调查,发现这一切都与太子有关,后来又有多人找上吴有昌,说的都是同样的事。这吴有昌也是个硬气的,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收集了大批的证据,就直接来京城敲登闻鼓了。”
“阿木,你不去说书,可惜了。”赵景砚下巴靠了靠枕头。
阿木抓抓头,憨笑了一下,“都是坊间在传的。”
赵景砚很敏锐地察觉了这件事的不对。
这件事如果没有人推波助澜,他是不信的。
皇子们都陆续成年了,太子就像一个靶子那样立在那里,除了太子以外,明面上出挑的还有四皇子,六皇子,还有那些明面上不出挑的呢?
“罢了,让他们争,只要我们顺亲王府不参与这些事就行了。”反正他赵景砚与众皇子是一个也不来往的,就算是以前贴上来的,也都被他弄的个没趣。
“公子,坊间还有一件趣事,您要听不?”阿木说到。
“怎么,还真的不想做侍卫,要去说书了?”赵景砚笑了。
阿木挠挠头,“这还不是看公子在房里养伤无聊么。公子,还记得夏家村那个夏翠兰不?”
夏翠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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