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侍卫……”春桃的眼神亮了起来。
“嗯。”阿木不认识这是谁,开玩笑,作为王府有品级的侍卫,哪能什么丫头都记得叫什么。
他随意应了一声后就转向张清,拱手:“阿清姑娘,东西已经送到,在下先告辞了。”
张清点点头。
阿木便转身,大步离去。
见阿木已经走了,张清也不做停留,迈进了煮雪坞的院门,毕竟寒冬腊月,哪里都没有屋子里暖和。
进屋就见春芬已经把洗漱的东西准备好了。
张清笑着说到:“春芬姐姐,我也是平头百姓,以后这些事我自己做便是,当不得姐姐的伺候。”
正在铺床的春芬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手上一顿,一边琢磨张清到底是什么意思,一边谨慎地说:“阿清姑娘,这都是邓管事吩咐的,你不用客气。”
张清一听就明白了,这春芬话里意思就是,她只是听吩咐做事,不是看你有什么面子。
“嗯,那今日就谢谢春芬姐姐了。”张清从善如流。
春芬整理好了床铺,对张清微微福了福身,就带上门出去了。
张清走到桌子旁,把手里一直握着的锦盒放在桌上。
不愧是王府的庄子,连客房的桌子都是花梨木做的,造型古朴典雅。整个房间的布置也是以雅致为主,花梨木的拔步床配上鹅黄色的提花幔帐,让寒冬中的屋子自带了些许的暖意。
里间与外间用一方刺绣屏风隔开。屏风上绣的是百花争艳图,看样子是用了顶好的丝线,配色大胆却又异常协调,所有的花各美各的,就连角落一片微微卷曲的叶子都神韵十足。这样的精品,价值肯定不菲,但是却只是摆在王府庄子上的客房里。
啧啧,真有钱。
难怪二爷给她的令牌能直接支取万两白银。
张清看了看屏风,就收回了视线。
她打开手里的锦盒。
入眼的一张信纸,她伸手拿了出来,展开。
在这里习惯否?有事就找邓管事。一张纸上就写了这一句话,也没有落款。
张清在想,这是屁股开花后写的吧,字迹都有些抖了。
本来很想笑的她,突然心里有闷闷的,然后索性就潦草地洗漱了一番,直接去睡觉了。
第二日,张清是被春桃和春芬叫醒的。
“阿清姑娘,不早了,该起床了。”春桃虽然笑着,但笑不达眼底。
她喜欢阿木很久了,但是阿木是王府前院的侍卫长,她是后院的丫头,见面的机会甚少。昨日,她看到阿木送张清回来,又送了她一个锦盒,当下就气的回了自己的住处。
后来春芬回来,她还对着春芬阴阳怪气地说了一番。差不多的意思就是,这女子说是公子的客人,实则也不一定是好人家的女儿,看看,和阿木侍卫还私相授受了。
春芬倒是比春桃聪明的多,只是叫她别说了,她们管不了主子们的事,做好份内的事就好了。春芬就这么说,还被春桃鄙夷了一番。
两个丫鬟私底下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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