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事的,很快就能好。”妘忧婂浅笑道,将手放在他的手里,似是安慰。
“明日就是权邸的死期。”
这些事妘忧婂放心交给他处理,不过她没想到封听骤会计划这么快,而后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他的投喂。
妘忧婂吃完后心里十分满足,顺手接过他递来的水杯,忽然间意识到封听骤连口水都还没喝呢。
“你要不要喝点水?”
“好。”
封听骤接过她手里的水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随后目光就一直落在她身上。
“你脸色有点差,要不早点休息……”
“好。”
收起炕桌后,封听骤紧接着就上手将妘忧婂往床的内侧抱了些,他自己躺在了外侧,给她盖好被子。
这一刻,妘忧婂贪恋着他怀里的温度,只要他在身边,就让人很安心。
天色微亮,这一夜封听骤难以入睡,他在想接下来的计划,能否顺利实施。
摄政王府内,权邸的脸色很是不好,汇报消息的下属斟酌着开口,生怕祸及己身。
“主子,军营里有异动,怕是封府的要动手了,我们要不要……”
“传我命令,军营的所有将领就地处死,一个都不能留,顺便将我们自己人安插进去,若遇到不服从的或是报信的,一并处死。”
这个节骨眼上,权邸狠了心要扼杀所有可能的威胁,对方在意的,他就毁给对方看。
半个时辰后,有下属脚步匆忙的进了府。
“回禀摄政王!即桑城派出数万士兵正逼近东城门,黔魂桥畔也有一队人马正在靠近,不清楚是何人!”
“真是个笑话……”权邸冷笑一声,“现在派人将城里的百姓带去这两处地方,人越多越好。”
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善人,所以大军压境这招数太过无用。
“去将秦岸渊找来,他的伤早该好了,是时候随本王进宫了。”
烬荒城内人心惶惶,多数百姓们被迫分成两路朝着东西两个方向走,身后是举着刀的士兵,他们也不敢问这是去做什么。
此时的东城门外,钟橪所带的军队正是那日帮助烬荒城攻退梧契城的那些本该回即桑城的人,几万人浩浩荡荡的停在距离城门一百米处,看着对方将一众百姓赶至城门外,多少能猜出来一些情况。
“众将士听令,原地休息,两刻钟后按计划行事!”
“是!”
这幕情形同样出现在了西面的黔魂桥畔,百姓们被迫站出来,不远处就是一队人马,双方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平和,像是在僵持着。
城内,按照计划,封听骤的属下在权邸离开不久后闯进了摄政王府,搜刮到了重要的证据后,府内便被大火吞噬,相应的府里的人和暗处的诡门之人则是被收押在其他地方。
“近来城中诡门的势力被削弱不少,但权邸这人有些丧心病狂,他并不制止就说明了他留有后手,皇宫可能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封听骤看着熟睡的妘忧婂,知道她听不到但还是说了。最危险的地方他定然不能带妘忧婂过去,等她醒来,这一切就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