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皇宫回来后,妘忧婂难以入睡,她想了很久,总觉得这皇宫水很深,单是这地下行宫,便毫无头绪。
“古温,派人查查南宫忆的尸首在何处,顺便让谢汀州联系一下垄婆,我想问些事情。”
第二天一早,妘忧婂刚推开房门,就瞧见谢汀州站在不远处,视线相对后,他快步走上前,眼神中有些焦急之色。
“出了何事?”
“垄婆消失了,且她的住处被搜过,我怀疑她被抓走了。”
闻言妘忧婂也是有些担忧,垄婆对于幽门十分重要,此前还有皇室针对幽门,很难不让她联系起来。如此看来,皇室对付幽门是有恃无恐,难不成出了内鬼?
“散布消息,今晚幽门众人齐聚幽人堂议事。你先前说的幽门之人都有印记可有假?”
“幽门多年未收弟子,此次来到烬荒城的都是旧部,早先垄婆让人登记了名册。”谢汀州隐隐有些担心垄婆,这对幽门来说不是小事。
屋外起风了,吹的门窗哐哐作响,妘忧婂上前关住,转而对谢汀州说道:“有人钻了空子,今晚古温会协助你查出内鬼,总要从这个人嘴里套出些什么。”
这么大费周章,妘忧婂大概猜测到是谁的手笔,今晚她就去地下行宫会会这个人。
……
白日里吹了很久的风,这会儿倒是十分平静,妘忧婂独自一人朝着北山的坟堆深处走去。
隐隐的光亮让妘忧婂意识到,她已经到了。暗门无声的打开,妘忧婂径直朝里走,倒也有几分紧张。
接连走过两个暗门后,妘忧婂才到了行宫深处,这个暗门倒像是一旁开辟出来的,丝毫不符合内部构造。
“抓了我的人,不就想是引我到此处?大殿下心机颇深,想必这才是你的真面目,我倒是有幸还能见到。”妘忧婂讥讽的说道,目光看向殿中的那抹背影。
男子缓缓转过身来,入眼的确是南宫策的面容,可随后他却撕下了面具,眼神满是阴森。紧接着他就转身跳入了一旁的血池,片刻便化为白骨。
此时妘忧婂有些心惊,她注意到了那一方血池,丝毫没有血腥气,但颜色甚为鲜艳。
“幽门新行主倒是有几分胆量……”
冰冷刺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妘忧婂下意识戒备起来,她倒真的大意了。
“垄婆在何处?”
“不急,我不会伤害她的。我知道你定有很多疑惑,我好心给你解解惑,如何?”
不等妘忧婂说什么,那男子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曾是烬荒城唯一的异姓王,容貌颇似南宫坼,也就是当朝高高在上的陛下。待他登基后,第一道旨意就是废了我,锒铛入狱后我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垄儿心疼我,她作为前丞相之女,放下面子和身段,不惜以府里唯一能保命的兵符作为代价去求南宫坼,可他!竟然强娶了我的垄儿,入宫为妃后遭受冷眼和迫害,幸得皇后爱怜,将垄儿送出了皇宫。我重伤在狱,被旧仆设计救下,便躲在了行宫。原本以为垄儿去世,我心灰意冷,这些年算计了不少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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