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话音未落,被过度拉扯时爆发一阵阵火花,毖浔自天而降在锁链堆中鬼魅般修假遁身,用法器深深扎进边境使者的肩中,裸绞锁喉让他呼吸不上来。
她泻火似地在人身上踹了一脚,伴着男子的干呕和喘息声中遁入暗处,消逝不见,吊桥也跟着重摇两下,锁链顺便将周边泥土拔起间接改变了边境使者的站位,在这突变中他明白了毖浔的意图,锁链对付的不是他,是他们两个人。
仙草堂秘境前的吊桥发生变动,自然会引来第四者,即使此人并未出现,其余三人还是感受到了压力,毖浔惯用修假之术呈流畅的姿态快速离开所在之处,看戏般地目视身姿没毖浔快速的边境使者被怒火中烧的第四人一击带飞。
追逐战从一追一,变成了一追三。
气流扭曲,毖浔奔跑时能感到呼吸时全是火辣辣的刺痛,徐旺财皮厚地适应了和毖浔的亲密,屡次和她对上视线,从毖浔眼中读出了幸灾乐祸,老大轻松,小弟也乐,他跑得愈发轻快,侧耳悉听时能听到边境使者被来自仙草堂的暴脾气修士打得落花流水时的惨叫声。
阴霾的天空下,毖浔加快了步履,要彻底进入锚点幻境,用以甩开被边境使者引出的其余不怀好意的修士,债多不压身,她想先完成存活的目标,再收拾这些烂摊子。
另一边,边境使者喘着粗气,狼狈地逃离所在之处,仙草堂修士咬得很死,为了教训这些越界的人,无所不用及,炁像不要修为似地往外扔,让人感慨不亏是有名气有规模的宗门,财大气粗。
路面和墙面像融化似的向下凹陷,那日毖浔在煦虾神殿幻境时和迟颂的调侃成了真,真的有人可以用毒腐蚀穿墙和地面,浓烈不详的混合石块与毒液渗成一片又一片,可见这位修士的决心,定要把人拦在郊外报复一顿。
一层层毒成了一片囚笼,毖浔洒出血蛊暂时抵御这些不详的液体,和徐旺仔对上思绪后,决定暂时不动,反正边境使者才是被拖着的主要对象,她想留下给他致命一击。
边境使者也定下脚步,黑色的毒液像海一样包裹他,渗入目光所到之处的任何地带,冷汗直冒,“别杀我,我可以和你谈一谈。”
“谈你的项上人头吗!”熟悉的声音突兀地闯进此处,迟颂从暗处走出,手攥着蹭亮的法器,身旁跟着好几位陌生修士。
有熟悉的人,毖浔松了口气,似乎暂时得到了让人安心的保证,她让徐旺财与自己一同保持着现状,躲在暗处蓄势待发,但这个让人宽心的状态没能维持太久。
人变多了,毖浔瞳孔微扩,这不是个好兆头……留在附近的血蛊探到了愈来愈强烈的气势,在它努力拱着身体,伸出须丝向外探,替主人窥探更多线索时就被巨力碾碎,和毖浔彻底断了联系。
有什么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