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它挺值钱,不差呀。”
李信纳闷。
你玉扳指都认为不行了,反而找我帮忙?
“这东西品质很一般,反正比那家伙的东海珊瑚差远了。”
白展堂对着其中一人指了指。
却忽然见另一边的蒋必文,都拿出了一对玉镯,要比玉扳指值钱多了。
“李兄弟!我被谁比下去,都不能被那小崽子比下去,你帮帮我吧?哪怕没好东西,你好歹拿两张银票出来,就当我借的。”
白展堂看不惯蒋必文,却也不至于如此上头。
主要是因为,对方取出玉镯后,往这边瞄了一眼,面带嘲讽。
李信都分不清,是瞄他还是白展堂。
但白展堂可不管,他觉得李信都不参与,肯定就是针对自己的。
所以恶狠狠朝蒋必文瞪了回去,然后又低声向李信求助。
“这、银票也行?不会吧?”
李信杂货店里好东西有,但不想在这种场合拿出来。
不过,只是用银票的话,白展堂这个请求,他还是要帮的。
“相信我,银票最直接,只要给的够多就行。”
白展堂又是经验之谈的口气。
李信还能说什么呢,假装从怀里掏出两张五百两的银票。
实则他哪会在身上带这么多钱,都是在空间里取出的。
他凝重地递给白展堂,带着劝诫的口气道:“白兄,我只能帮到这些了,再多,以咱俩的情分,我肯定也帮,但为了见个青楼姑娘,不值得啊。”
“不愧是好兄弟!你说的我都明白,一千两够了。”
白展堂接过银票,面露喜色。
他将银票攥在手中,底气就十足,也轻松地对蒋必文嘲讽起来:“哎呀,某些人真是瞎了眼了,以为用一对玉镯子就能取胜?你连人家那块东海珊瑚都比不过,还是趁早回家吧。”
“你胡说什么!”
蒋必文怒了。
他本来就在忐忑,暗自估算玉镯的价值,是不是低于珊瑚。
现在被白展堂直接戳破,他就受不住,“噌”地站起身来。
他对白展堂咬牙切齿。
起先他主要是看不惯李信的,现在仇恨全转移到白展堂身上了。
“两位公子,可否给如烟一份薄面,大家化干戈为玉帛,坐下来听我唱一曲可好?”
屏风后的如烟姑娘,忽然说话了。
她显然懂得如何化解此种场面,说完也不等回应,自顾自就弹琴唱曲起来。
搞得蒋必文没办法,只能忍气吞声坐下去。
白展堂给出一个讥讽表情,也就撇过脑袋,不再看对方。
很快,一曲完毕,也到了最后环节的评估阶段了。
两个女婢端着盘子轮下来一圈。
有的献出写好的诗词,有的献画,蒋必文还是给出了玉镯。
白展堂直接拍出两张银票,合计一千两。
按他估计,价值肯定高于那块东海珊瑚。
毕竟后者的品相虽好,却是残缺的一块而已,并不完整。
他觉得自己稳了。
可惜。
轮到西门大官人时,他笑了笑,给出了二千两银票。
完爆白展堂。
“恭喜西门大官人,接下来一个时辰,可以和如烟姑娘共处一室。”
“剩下各位公子也不必失落,可以在本楼另找一位姑娘陪伴。”
随着女婢的话语,最后环节尘埃落定。
所有人给出的东西,未被如烟姑娘看上,自然可以收回来。
“唉!”
白展堂把银票还给李信,嘴里却是唉声叹气。
他还以为稳操胜券了,哪知道那西门庆财力雄厚,横插一脚。
“白兄,事已至此就算了吧,反正你瞧,如烟姑娘不还是出来了嘛。”
李信对着屏风那边一指,果然屏风已经被两名女婢合力撤去。
临了,如烟姑娘还是露面了,给所有人都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