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多说无益。
等林冲过来再想办法解决。
只是也不知道这傅玄钦早已摸准自己的想法,特地叮嘱了让林冲不必过来。
连续好几天问及他经纪人下落,得到的结果都只是他在工作室处理一些事情。
忙的时机也是凑巧,殷错掏了掏耳朵:“我真的是再健康不过,你真不必要跟着我。”
傅玄钦不痛不痒:“你需要人照顾,等最终检查结果出来后,如果你好好的什么事也没有,不用你赶,我也会走。”
脸皮真厚……殷错舔了舔唇角,气急败坏,环手看他。
“我不需要别人的照顾自己也可以照顾好自己,你一个大明星的硬要跟在我身边,别人怎么看我?就说今天要不是我拽着你跑,你早在被认出来了。你要真被认出来,我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
傅玄钦知道她有多倔多犟,多么不近人情,所以不管她再有多少个理由自己也只剩下一句:“我得照顾你。”
“什么还你得?”
“就是我必须照顾你。”
“呵,当你是我的谁?”
“我想要我们在一起,现在,以后,也只有我在你身边,我可以帮你做一切事情,甚至让你讨厌的那些人悄无声息地死去。”
傅玄钦看她骤然间僵住的表情,轻声一笑,伸出手去捻她这段时间被养出来的肉乎乎脸颊。
他养的。
这个结果无疑让他心中畅快万分。
这算什么?
表白?
恐吓?
坚持那么长时间都不舍得戳破的窗户纸为什么便要选择在这个时候捅开?
殷错一时间有些语窒,乱了的呼吸,漂浮不定的情绪,统统选择让她避开他的触碰:“我拒绝。”
“为什么?”傅玄钦理所当然般质问。
还能为啥?
殷错偏过脑袋去,无意间看向阳台拂动的淡蓝色窗帘,像在自己心尖上故意作乱的无数根羽毛,越看越让人心烦。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男人花言巧语更不能信。
一个人的喜欢从不会长久。
她自己都坚持不了长久地喜欢一教教俺东西更何况旁人。
“我不喜欢你。”
······
这样的结果在傅玄钦的意料之中。
她要是真那么听话柔顺的性子,也就不会为了报复殷素年和方阙坚持了这么多年。
当然这种行为无可厚非,换作自己甚至可以做到更过分。
破产,甚至无声无息地死去,都不为过。
但这种做法也太便宜他们。
细细的折磨,让他们失去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才叫人痛快至极。
他可以帮到她的,如果她愿意让自己插手的话。
可殷错偏偏在拒绝后加了一句。
“谁都可以,就你不行。”
傅玄钦自嘲地笑了笑,眸底一瞬转阴,讳莫如深:“如果是周延义,你会同意吧?如果今天换作是他跟你说这句话……”
殷错语不惊人死不休:“嗯,如果今天换作是他说的这句话,或许我真就同意了。”
傅玄钦忽然就被她气笑了,胸腔鼓动,显然被气得不行,抬手解开衬衣的第一颗纽扣好让自己不至于因这一口气憋死。
他不信她说的话。
更不信她真能够对周延义那个只懂吃喝玩乐的公子哥另眼相待。
她明明什么都知道却总拿那个人攻击他。
殷错不知死活地看向他,甚至还能够笑脸相迎。
她就是太知道怎么气人了。
点到为止,也无须过多赘述。
这样的答案换作任何一个男人,不被气走都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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